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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時候還要想著你的麻煩……讓我想想啊……”
“沒關係的,不急。”白暮表面上雖然是品茶,但是實際上卻是無心品茶的。他只會覺得今天的茶溫度不對勁。
“你是說。太后給了你臺階下對嗎?”聶陵問道。
白暮點了點頭。
“那也說不定呢?”聶陵追問。
“不會,太后的性子我瞭解,若是真的有什麼事要喊上我,她一定會以前招呼我一聲的。”白暮搖了搖頭:“她不想我入局,她給了我臺階下,我大可以奉皇命行事,一同緝拿四凶。”
聶陵品了口茶:“四凶這事兒吧,我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畢竟當年是錦衣衛的指揮使捨命相鬥,才將他們拿下的。
周通死後,按理說他的徒弟應該會身先士卒,這事兒應該還是落在錦衣衛身上,只不過……南鎮撫司海無涯大人去了島國,北鎮撫司宮執大人去了外地。
兩個人一時半會兒還都回不來。身為御諫使,你我最近應該是閒不住的,置身事外的可能性並不大。”
“並且,牙狼也要入都。四凶的擔子即使不落在我們身上,牙狼的擔子我們也是躲不開的。”白暮回答。
“四凶的擔子我們接不接?”聶陵問。
“沒想好。”白暮搖頭。
聶陵:“齊翳通知你七十二牙狼進入寰都,我們接下來該做的本應該是攥住勁兒對付牙狼;
四凶這事兒,太后不想你被她的佈局所牽制,即使你想攪局,她也給了你選擇的權利。可以選擇對付四凶,也可以選擇置身事外。”
白暮笑了笑:“你說,她老人家會不會覺得,我就算入局,也不會影響到她的計劃?”
聶陵咧嘴一笑:“也不是沒有可能。”
白暮和聶陵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笑了。
“長幕,我不建議你摻和這事兒。”聶陵一本正經地看著白暮:“這事兒摻和起來,於我們無益。太后想讓你置身事外,我們就應該隨了太后的意,置身事外有什麼不好嗎?”
白暮陷入沉思,一雙瞳孔格外深邃。
白暮呢喃著:“置身事外……”
怎麼可能置身事外……太后要對付剛剛入京的黎王、太師,又要利用四凶辦理髒活,另外還要考慮牙狼的入京潛伏……
白暮註定要摻和一把。
白暮將茶水一飲而盡,站起身來:“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
聶陵也一併起身:“長幕,你自己有打算,無論你最後怎麼選擇,我會陪著你的。大可放心。”
白暮微微頷首,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