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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在這漂亮臉蛋上劃傷幾刀如何?」
「還是在你這纖細的脖子上割幾刀,聽說鮮血濺出的時候會有哧哧聲響,也不知是真是假?」
……
察覺到身下人的顫抖,靈芸更是狂喜,眉梢眼角俱是抑制不住地笑,她歡快地在床上轉了一個圈,裙裾飛揚。
沈謠咬牙道:「殺了我,你也逃不掉。」
「逃?我為什麼要逃?你死了我就開心了,煦白會愛我,師傅會疼我,再沒有人會記得你。」
靈芸陷入了一種瘋狂的自我想像中,那雙眸子閃爍著奇異的光。
沈謠趁其不備,猛然坐起身,掀了被子便往外跑,奈何她施針後氣力不濟,方跑了兩步便雙腿一軟坐倒在地。
靈芸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扯到自己身旁,咬牙切齒道:「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沈謠吃痛,不停地掙扎,但她的掙紮在靈芸看來無疑是小貓撓癢癢,靈芸還沒玩夠又怎麼會讓她死的痛快。
她抓著沈謠的頭髮一路將她拖拽到床邊,邊走邊道:「讓我好好想想,要怎樣設計一個精彩絕倫的死法。」
「你以為殺了我張煦白就會喜歡你了,別做夢了,你驕縱粗魯,出身卑賤,便是容貌也不過中人之姿,拿什麼跟我比,便是你最引以為傲的醫術也不及我十分之一,你哪裡都不如我,即便我死了,也沒人會喜歡你……」
「住嘴!」靈芸被戳中了痛處,瘋了般舉起匕首朝著沈謠刺去,她不停地刺腦海中迴蕩的便是沈謠那種冰冷的面容以及不絕於耳的謾罵:張煦白不會喜歡你的,你處處不如我……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靈芸瘋狂地揮舞著匕首,鮮血濺了她滿臉滿身,地上的血更是蜿蜒成河。
待她略微清醒時,沈謠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她伸出手緩緩地放在沈謠的鼻息下端,靜默了片刻,她忽然捂住嘴笑出了聲:「哈,她死了,沈謠終於死了,哈哈哈……」
她放聲大笑,卻在站起身的那刻驟然倒了下去。
張煦白快步走了進來,接住即將倒地的靈芸,他望向床榻上躺著的少女,眼睫顫了顫,低聲道:「對不起。」
床榻上的少女輕輕嘆了口氣道:「此事怪不得她,誰能想到對方心思如此深沉,竟然在半年前便埋下了如此殺招,若不是你及時發現後果不堪設想,說來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張煦白看了一眼懷中的靈芸咬牙道:「此仇不報非君子,總有一天我要手刃小閻王。」
他抱起靈芸開口道:「你好好休息吧,沈六。」
沒錯,此刻躺在榻上安然無恙的少女便是沈謠,而原本遍佈鮮血的屋子此刻卻是乾乾淨淨。
沈謠有些歉意地垂下眸子,輕聲道:「都是因為我。你放心,在靈芸心中沈謠已死,攝魂術已解開,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
張煦白的眼神沉寂了一下,抬腳邁出了屋子,見到門口站著的沈翀只微微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沈謠道:「火滅了嗎?」
「聽煦白說早些年穀中發生過山火,孫神醫便命人在山上種了不少海松,此木木質堅硬,不怕火燒,極耐高溫,有利於防火,起火的地點恰好在海松的隔離範圍內,火勢起先很大,不過很快便滅了。」
沈翀替她掖了掖被角,望著她的目光中滿是憐惜,「有我在不會有事,你安心睡吧,明早咱們便離開這裡。」
「恩。」沈謠閉上了眼睛,鼻端依然能夠嗅到若有若無的『失魂』香氣。
靈芸的異常最先被張煦白髮覺,他修習過攝魂術,又與靈芸走的近,自是能察覺出她的異常。
攝魂術便是在藥王谷也只他和師傅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