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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憐,是敬妃娘娘閨名,旁人不知道,莫公公陪伴陛下二十載豈能不知,倘使莫公公引導陛下去了敬妃處,他又莫名身死,豈非背後有人殺人滅口,那麼佈下這陷阱之人地位必在莫公公之上,莫公公貴為司禮監秉筆太監,除了上頭的掌印太監劉金水,能大過他的奴才還真沒有,那麼他背後的人地位之高令人背脊生寒。
姬如淵順著桂花藕的線索查下去,果然就查到了內宮妃嬪,在向陛下匯報進展之後,便被蕭綦叫停了此事,內宮追查交由皇后跟前的內侍陳廷希。
錦衣衛則繼續審問抓捕的殺手,追查北鮮的窩點好一網打盡。
與東廠那群去了勢的奴才相比,皇上自是親近自家奴才。
魏國公府內宅,青竹等人悶悶不樂地為沈謠收拾行裝,京城雖不是好地方,但卻是魏國公府根基所在,這般灰溜溜回了青州,到好似被家族厭棄發配一般,實在叫人心裡頭不舒服。
沈謠打算明日一早便出發,臨行前她至沈翕書房拜別,卻在書房外的院子裡聽到了令人不敢置信的訊息。
房內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憑藉她的耳力依舊聽了個大概。
哥哥沈翀在巡視河堤時失足落水,下落不明。
書房內進進出出來了許多人,最終臨近日暮時分,沈翕才想起侯在外面的沈謠。
「你母親那裡你多擔待些,待病好些了,便接她一同回來吧。」沈翕心中有事,只匆匆交代了幾句,便讓她離去了。
沈謠臨去時前卻提了一個要求,「父親,兄長臨去前曾將沈書留給我差遣,此行我否帶他同去,護衛我的安全。」
原本沈翕打算從自己的暗衛中安排幾人隨行,既然沈謠自己有了打算,他便也應下了,隨後又讓管家多安排了些護衛。
這一夜她睡得並不好,早上起來頭便有些暈,眼下更是一片青黑,秋娘勸她緩一緩再行,遲一兩日也不打緊。
沈謠吃了早膳,便為自己灌了一碗藥,打起精神出行。因她此行是為母親侍疾,來送行的人不少,各個都眼含淚花,面露不色,尤其沈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抽抽搭搭道:「辛苦妹妹了,原本我也該一起去的,奈何我又不懂醫,兄長、二姐又成婚在即,實在是脫不得身,只能是辛苦六妹妹代我在母親跟前盡孝……」
「兄長婚期在明年,二姐婚期尚未定,況且這些都有祖母和二嬸操持,你又忙些什麼,若是實在不捨這便同我一起去。」
沈謠一席話說罷,在場一片寂靜,抹眼淚的也不抹了,拉手寬慰的人也不說話了,各個都瞪著一雙眼珠子看著沈謠。
什麼叫客套話你不懂嗎?
沈媺僵了好一瞬方才道:「這、這怕是來不及了,我還沒收拾行……」
身後的沈涵不由拉了她一下,沈媺回過神來,話卡在嗓子眼再說不出來,生怕沈謠說一句,我等你,你快去收拾行裝!
待她上了馬車,漸行漸遠,送行的女眷們方才回過神來,相互對視一眼,都覺著這六姑娘傻得厲害。
只沈慧疑惑道:「我怎麼在隨行的隊伍裡看到了兄長的侍從,是我看錯了嗎?」
如蟬忙道:「姑娘沒有看錯,那是世子的隨從沈書。」
「哼!誰不知道咱們姐妹裡,兄長最寵的便是她,連自己最器重的隨從也留給她。」沈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馬車搖搖晃晃,沈謠很快便進入了夢鄉。此去青州路途遙遠,一來一回數月,今年肯定要在青州過年了,是以她臨去前給武清妍和周念月都去了信,臨近城門時,後面傳來了嘚嘚馬蹄聲,以及少女清脆的喊聲。
沈謠掀開車簾便見一身紅衣的武清妍打馬匆匆而來,見到她竟是眼圈一紅,險些落下淚來。
「怎麼這般著急,也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