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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孩一商量,堅定執行了保護兄長弟弟的計劃,換人盯梢堅決隔離太宰治和燭的接觸,然後打電話給織田作打小報告。
嚇得織田作以為有人對孩子們心懷不軌,難得上班早退了,趕回家時就看到太宰治被幸介和優盯著,咲樂則是牢牢抱住封燭,堅決不讓兩個人有所接觸。
封燭哭笑不得,又不能跟他們解釋這次的事件,他抬眼看太宰治卻發現他對織田作回來的事毫不意外,甚至還滿臉笑容的和織田作打了個招呼。
咦,奇怪,之前太宰不是還不想讓織田作知道這件事嗎?怎麼一下子轉變了態度。
十分鐘後,太宰治頂著有些紅腫的右臉頰回來了,身後跟著臉色陰沉的織田作,說實話,這還是封燭第一次見到織田作的臉色那麼差,難道太宰做了什麼惹火他的事?
剛這麼想,織田作就在他面前半蹲下,然後抱住了他。
……欸?
封燭對人的懷抱十分陌生,剛想掙脫,織田作的下巴抵在他肩膀處,低低地說了一句:「抱歉。」
男人的力度加大,緊緊按在懷裡,像是控制不住懊惱和愧疚,重複道:「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
他的聲音裡幾乎藏不住痛苦和自責。
封燭恍惚的睜大眼睛,原本掙扎的手放下,有些遲疑地反抱住這個男人,輕聲說:「我沒事,你不用道歉。」
本來也不是你的錯,本來就不會有事。
織田作放開封燭,搖了搖頭:「是我平時太忽視你們了。」
以為只要遠離就不會被以往的仇家摸到這裡,就能給這些孩子一個容身之所。
他太天真了。
織田作按住封燭的頭,使勁揉了揉,把他一頭銀白細軟的髮絲揉亂,鄭重地承諾到:「不會讓你有事的。」
封燭難得沒有反抗,悶悶的道:「嗯,知道了。」
父親……麼?
他在心裡唸叨這個詞,看向一旁什麼都不知道的幾個小鬼頭,居然有些嫉妒了。
可惜這份愛不屬於他。
織田作去學校給他請假了,太宰治讓他的手下把幸介他們送到其他安全的地方,之後便一直守在他身邊哪也不去。
封燭鬱悶的把自己的小手抬起,他還和太宰治牽著手:「要一直牽著麼?」
「嗯,因為不知道那位異能力者什麼時候會發動襲擊。」織田作揉揉封燭的腦袋安撫道,「現在暫時忍耐一下。」
封燭撇過頭不讓他摸:「摸頭會長不高的,而且你們看得那麼嚴,那個異能力者應該不會硬著頭皮綁我吧。」
太宰治:「如果是普通的異能力者的話確實如此,不過這一次的犯人比較特別,氣焰相當囂張哦看守的人越多就越是會下手。」
封燭在心裡乾笑兩聲,那是,誰讓你們看那麼嚴,玩家又不是專業的,哪能二十四小時演戲,可不就涼了麼。
他看了眼太宰臉上的紅腫,開口問道:「你突然和織田作坦白是為什麼,之前不還是讓我不要和織田作說麼?」
織田作面無表情看向太宰,太宰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了:「小祖宗,你能少說兩句嗎,我臉有點疼……」
織田作不為所動。
太宰治做作地用左手捂住臉,淚眼汪汪的,試圖博取同情,織田作嘆了口氣道:「原本我的孩子們是喊我作之助的。」
現在人人都喊他織田作,可想而知是誰的鍋。
「嗨嗨,我錯了,我招供!」太宰治舉手,乖巧回答剛才封燭的問題,「之前我有讓一個很厲害的偵探小哥來探查你身上的資訊,結果他什麼也沒看到,這點和其他疑似目標的小孩一模一樣。」
「根據他的推測,這很有可能是能夠改變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