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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陳白鴿最有發言權。相信,她的答案是肯定的:不是!
再者說,大名鼎鼎的蔫土匪就被東霸天手下的陳瑋峰在鬧市上一刀給殺了,這事兒多出名啊?誰還敢再得罪東霸天他們?再冒出來一個人把自己殺了咋辦?
在1982年正月,東霸天的聲望達到了頂峰,前無古人的頂峰。
一晃,快二月二了,東霸天腦袋上那堆線該拆了。東霸天怕拆線嚇著陳白鴿,所以沒叫陳白鴿跟自己一起去拆線。那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疤瘌,誰看誰不嚇一跳。
東霸天是和胡司令倆人一起去拆的線,拆完以後,頭上頂著一條條大疤瘌的東霸天心情明顯不錯,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菸。剛想吟詩的東霸天看見了馬路對面聚著一群人,領頭的那個好像是張浩然。
“胡司令,那群人是張浩然他們嗎?”
“是!”
“他們在那說什麼呢?”
“不知道啊,聽說他們年後開了個窯子,那窯子只許看,不許幹,進去還得拿個手電筒,名堂不少,說是賺了不少錢。”
“是嗎?”
“肯定是啊,以前他家就是開窯子的。”胡司令是坐地戶,對張浩然的background瞭解得一清二楚。
“叫他過來,叫他過來!”
“叫他過來幹嘛?”
“你哪那麼多廢話!”
胡司令不敢再說話了,可著嗓子喊:“張浩然!張浩然!”
“胡司令啊,幹啥?!”
“你過來!”
“啥事兒啊!”
“你就過來吧!”
張浩然領著七、八個小兄弟,溜溜達達的過來了。
“呦!這不是馮哥麼。”張浩然看見東霸天這一腦袋疤瘌估計心裡也是一激靈。
“是啊,咋了?”
“你咋還溜達到這來了呢。”
“我就必須在東邊兒蜷著啊?”
“馮哥看你說的,你去哪兒也沒人敢攔啊!”
“哎,浩然啊,你個子咋那麼高呢?以前我覺得你沒那麼高啊!你看看,我蹲著說話,你站著說話。我想起我被關號子裡的時候了,你有點像警察,我像犯人。”
“哎呀,哈哈,不好意思。”說著,張浩然也蹲下了。
“你們的個子也都挺高唄?”東霸天看著張浩然的小弟說。
“刷”的一下,張浩然的小兄弟們也全蹲下了。
現在的東霸天是人見人怕,囂張跋扈到了極點。馬路邊兒上蹲了十來個小夥子,這風景煞是罕見。
現在,就數東霸天和胡司令倆人最高了,因為他倆蹲在馬路牙子上,其它人都是蹲在了地面上。現在這情景,好像是東霸天他倆在給張浩然他們開會似的。
“好,好,現在咱們一樣高了!”東霸天其實現在比別人高多了,起碼高二十厘米。
“……”張浩然苦笑。
東霸天遞給了張浩然一根菸,說:“浩然啊,聽說你新搞了點買賣?挺賺錢?”
“還行吧!”
“我最近可窮啊,飯都吃不上了。咋辦,江湖規矩,見面分一半唄!”東霸天就是想戲弄戲弄張浩然。
“這……”張浩然面露難色。要張浩然的錢,跟要張浩然的命一樣,但直接拒絕又不好意思。
“浩然你覺得一半有點太多了是吧?”
“……這。”張浩然愁死了,面對這精神病,張浩然敢說啥?
“那就三成吧!我就要三成!”
“馮哥你淨開玩笑,你能瞧得起我這點兒小錢嗎?”張浩然還真不比東霸天錢少,但是人家張浩然就是會說話。
“那咋辦啊,我總得有點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