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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舒予白鎖了車,去摟南雪的腰,怕她摔了。
「去哪兒?」
南雪迷著眼睛,問。
「回家。」
舒予白勾著她的手指。
一陣清風吹來,很涼,南雪似乎清醒些了,微微站直身子。
她看著月光下的舒予白,她的輪廓很柔和,在夜晚,朦朧似水,綢緞似的長髮被清風撩起,一下一下浮動,水一般流淌。
還有淺淺的香,說不明白。
南雪忽然湊近,小聲問:「姐姐,我重不重?」
舒予白一怔,說,「不重。」
南雪唇瓣上揚,忽然湊近,勾著她的脖子,說:「那你抱我。」
脖頸兒傳來冰涼的觸感,很軟。
是她的手指。
舒予白無措地一顫,對上南雪的眸子,她挨的很近,那雙眸子在夜色裡亮亮的,卻蒙上一層醉意。
呼吸間,有淺淺的酒香。
舒予白試探著,抱著她細瘦的腰,往上提,提不動……她心想,居然還蠻重——也對,南雪一米七三,就算是偏瘦的身形,都得有一百斤了吧?
舒予白試了一下,放棄,無奈地說:「假如你不擔心我們倆一起摔下去,還是可以試一試。」
「姐姐,你怕摔?」
南雪問。
舒予白點點頭:「我怕你摔。」
她瞥一眼南雪的鞋,細高的跟兒,腳踝瘦□□致,卻總叫人擔心,走路不穩似的。
她穿裙子,摔了膝蓋會破皮的。
南雪卻搖搖頭,輕輕地說:「沒事呀,摔下去,你壓在我身上好不好。」
舒予白一怔,看著她。
不認識一般。
「你想被壓?」
她忍不住輕輕笑了。
「可以呀。」
南雪眼睛裡含著一層水光,期待似的,看著她。
舒予白搖搖頭,說:「不好,你這小身板被我壓碎了怎麼辦。」
南雪一挑眉,說:「我不是小身板。」
舒予白:「?」
南雪不言,忽然去擁住她。女孩兒穿一件貼身的黑色晚禮裙,隔著一層閃著珠光的細滑布料,玲瓏的身體貼了過來,凹凸有致,很軟。
她低睫,看著舒予白,說,「嗯?」
舒予白:「……」
她臉頰瞬間浮起一層熱意,灼的耳尖透著紅,舒予白低睫,輕咳一聲,推開她。
路邊一盞燈,黑色的鐵燈柱,明亮的光線照亮了夜色,光柱裡有小小的飛蟲,在燈光裡扇著透明的小翅膀,草叢裡微微濕潤。
「姐姐…」
南雪去勾她的手,又軟軟地靠了過來。
「……」
舒予白只好去摟她的腰,把這個醉姑娘往家裡運。
春天蚊蟲多。
草叢裡有亮起的滅蚊燈,淺藍色的光暈,有細小的黑點,是不知情況撞上去的蚊蟲,偶爾有噼啪聲炸開,在這樣靜的夜晚,很輕易就嚇人一跳。
南雪在燈下盯著她看,一直看的舒予白不好意思了,才開口,揭穿:「姐姐,你耳朵好紅。」
「……」
舒予白說:「你少說點話。不是挺高冷麼?」
南雪:「呵呵。」
舒予白摟著她進電梯。
樓層,13。
電梯緩緩上行。
她們靠在電梯裡,一面菸灰色的鏡子倒影出兩人身影,呵出的水汽在鏡面上凝結成了一片白霧,舒予白食指輕輕揩亮,看見自己的倒影。
南雪依偎著她,烏檀木一般的髮絲兒遮著側臉,下頜冰透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