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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三兩下就被逮個正著。
便衣在他辦公室裡拿走了一些資料, 還找到把手|槍,照例都這樣了就收著點別那麼傲著走路呢, 他還偏不,說老流氓就該有老流氓的腔調。
不過也是,在他心裡這次不過是和以前人生中的許多次一樣, 被警方叫去問個話,到時律師一到場, 罰金一交, 人就可以回來了。素不知, 這次之後成了他的終站。
晚上到了飯點, 劉師爺從市局直接趕來了小洋樓,進門照例見著老三在那擺弄一臺舊唱機。
師爺脫了外套過去,問,「路先生呢?」
老三停了手, 轉過頭看了眼師爺,緩緩走過來有些無可奈何,「能在哪呢?回來後就沒怎麼出臥室的門,陪著呢。」
「人在哪找到的啊?」
「在他朋友家,見著的時候人都傻了,我和您說,就和個植物人似的,眼睛都沒光了。不過腦子好使,七哥七哥一直嘴裡叫著,把我家響兒的心都叫軟塌了。我開始還以為做戲呢,後來看著也挺可憐的,那孩子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你說這是什麼事兒?」老三在沙發那坐下,翻了翻邊几上的雪茄盒,取了一支在手上捻了捻,沒點著,問劉師爺要不要。
師爺不好那個,搖過頭謝絕,然後在他邊上坐下,又問他,「怎麼回事啊,小宋先生是遇到什麼煞星了?怎麼被你說得和中了邪一樣。」
「比煞星更恐怖,遇到精神病殺人犯了,把他糊了一身的塑膠泡沫要做成人形娃娃,哎呦我去,想想就恐怖。那案子過幾天要審訊,我看他心理的病得好久才能好踏實,到時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庭。」
老三說完獨自點了火,擠著眉頭吸了一大口,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師爺被他說的直往二樓樓道那看,心裡說不上來的感受,是又痛心又同情,這事論誰遇著了估計都難挨住,也不知道宋瀾幾時能完全恢復。
「市局那怎樣啊?」老三見他愣在那,問他話。
「下午抓了許昌東,局裡的領導挺高興,那麼多年揪不住他的把柄,這次單一條指使殺人罪,就夠他嗆的,還有其他七七八八的違法記錄往上一加,應該是個無期以上吧。」
「火災那個呢?」
「那個還沒往上算呢,那資料我這裡留了一份,上次原本市府領導的會議上要亮的,這不是路先生沒到場嗎?我保管著,沒讓人看,也沒提。」
師爺做事很謹慎,談判桌上的那套掌握的不錯,知道抓住最佳時機也知道適時地伏小做低,路響那次不在,他亮了火災的資料非但幫不了自己,很可能給自己這一方丟失一次扳回局面的機會。
「拿了給我吧,我明天回北京,這東西往上海這邊送沒意義了,我得用的有意義。」
老三是玩世不恭的性子,平時插科打諢嘻嘻哈哈的人,公司裡的事能不管就不管,是別人眼中正宗的紈絝。師爺知道他貪玩,不過他品性好,所以還是很得人緣,沒想到他今天主動請纓了,在那思考了一會兒。
一會兒後,師爺從自己帶來的公文包裡取了包資料給他。
他心領神會,隔空撣了撣那包資料,然後往邊上一放,翹起了二郎腿在那哼起了小調,臉上是那種自信滿滿的樣子。別說,看著還挺靠譜。
師爺覲了他一眼,沒話說了。
「行了行了,別看了,這事我來辦,弄不死他我以後都不來上海!」老三打了包票,把雪茄往琉璃煙缸一擱,起身整了整褲腿,拿起那包資料去了二樓書房。
師爺要跟著,他手一擋,「在下頭等吧,一會兒就開飯。我去瞧瞧,不過看這情況興許就咱倆。」
他從書房出來,拐進主臥那扇門,到裡頭有意放輕了腳步。
路響坐在床邊的靠椅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