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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我真不舒服,上去睡會兒。」
那一晚宋瀾沒再見到路響。
第二天聽玉姐說路響吃完晚飯就跟著那夥人出去了,玉姐又告訴他小夏那晚被路響趕回北京。宋瀾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吃過早飯沒和玉姐知會一下,趁著玉姐在忙偷偷溜出了小洋樓。
上海很大,這個時候卻沒什麼地方可去也挺可悲的。
宋瀾走著走著就又來到了吳迪住的醫院。
吳迪這幾天恢復的好,面上血色都回了,傷口那開始結痂,晚上睡覺肋骨那也不怎麼痛了,這些都是好事,吳迪一件件告訴了他。
宋瀾精神有些恍惚,聽他說話時自身蔫蔫的沒什麼興致。
吳迪有點不得趣,想到他可能遇到了煩心事,不知道怎麼開口問他,於是拿了個橘子在手上,反過來問他吃不吃。宋瀾搖搖頭,然
煙在手上燃著他也沒怎麼正經的抽,一陣電話聲響了起來,宋瀾一看是好多天沒聯絡的石清,於是趕緊按了接聽。
電話裡很快傳來了石清的聲音,「瀾哥、你還好嗎?我今天要回了,才拿到手機,我聽說你們家被燒了?」
石清離開了一個多星期,這短短的一個多星期對於宋瀾來說卻好似過了很多年似的,發生了很多事,多得讓他招架不住。
房子沒了,吳迪差點被謀殺,他自己被綁架,還被動的成了別人眼中的軟飯,這所有的事一件件從他腦裡閃過。
因為這些事一件接著一件,很多時候他的情緒是壓抑著的,沒處發洩,也容不得他發洩,於是這會兒聽到石清在那問,他再也沒忍住,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化成了眼淚直接淌了下來。
石清不知道他這裡的動靜,聽他沒回話,還在那一個勁的問,「瀾哥,你沒事吧!房子到底怎樣啊?會不會賠償?」
許是哭過一場釋放了許多,宋瀾這會兒感覺好多了,擦了擦眼淚,嚥了口水回答石清,「沒事,他們說會陪,你不用擔心。」
石清還在那裡叨叨,宋瀾突然想起了王徵,問他,「你陪著你們王老闆見到什麼大領導了?」
宋瀾沒敢告訴石清許昌東把自己捆了的事,怕石清衝動,做了傻事,於是先打聽打聽王徵的動靜。想不到石清在電話裡突然小心翼翼地說,
「哎,別說了,前幾天見了幾個軍區的大領導,昨天也不知怎麼了接了通電話直接暴跳如雷了,把東西都砸了不少,嘴上說要弄死他,怪嚇人的,也不知道要弄死誰,你說會不會是你認識的那個啊?」
宋瀾沒有直接回他話,心裡仔細掂量了一下,和石清隨便扯了幾句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下午在醫院宋瀾等來了迅哥。
迅哥這次還是一個人來,溫溫和和的樣子,暖暖問著宋瀾近況。
宋瀾把他的卡還給他,謝謝他。
迅哥手沒伸,讓他先放著,說他到時急用時還能用。
宋瀾執意往他手裡一塞。
迅哥這人性格隨和,不喜歡強求人,見宋瀾犟著,就沒再提這事,隨手放好了自己的卡。
之後兩個人在小花園抽菸,彼此相對無言。
先開口的還是迅哥,他頭一次八卦別人的事,可能也是心裡疑惑頗多,於是沒忍住,他學著吳迪他們叫他瀾哥,對他說「瀾哥,我覺得你最近……變了。」
宋瀾才抽完一支煙,對著花壇那一彈菸蒂,仰著頭沒回迅哥的話,他也覺得自己變了。
迅哥在那再接再厲,「你之前的事我都沒問,我是覺得……你或許會自己告訴我,你不是把我當哥嗎?現在是怎麼了?有了金主就不要我這哥了?」
宋瀾聽他一說,一臉訝異,他記得他和路響的事應該御馬會沒人知道啊,「你說什麼呢?什麼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