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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雖然是想到了這一層,但就是不舒服,甚至冒出了若是宋書呆不去參加科舉而一直住在將軍府那該多好的奇怪想法。
林然忙把這個念頭壓下去,衝著正在向林老將軍敬酒的宋景笑了笑,笑容十分之狼狽。
宋景朝他遞來一個不解的眼神,然後舉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老將軍自然是高興極了,也很賞臉地一飲而盡。
今天宋景就正式從將軍府搬出去了,先住幾天驛站,然後自會有吏部的人負責佈置好一切。
所以此時宋景和林老將軍,林然三人一起在將軍府喝酒,主要是宋景感謝多年來老將軍的照顧云云,然後也算是拜別。
嘖……那以後要去看宋書呆還得穿越大半個汴京城,真麻煩啊。林然嘆口氣,順手幫自己倒了杯酒。
林然的嘴唇還沒貼上杯壁,酒杯就被一隻粗糙的大手奪了下來。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林老將軍怒吼道。
「什麼小孩子,我今年及冠了啊!」林然撇撇嘴,把酒杯又搶了回去。
「好像,好像是的啊。」林老將軍訕訕地撓撓頭,感慨道,「彷彿還是昨天,宋景剛來將軍府,那時你還一點點大,就知道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鬼混,還每次都被人當肥羊宰……要不是你爹我多少有點家底,早就被你敗完了……」
林然自己自然知道自己當初是個多麼不靠譜又令人頭疼的紈絝,可老將軍把這話搬上檯面,尤其在宋景面前說,林然裝作不經意地瞥了眼宋景,宋景嘴角含笑,靜靜地聽著林老將軍說話。
「也就是宋景來了之後,不知怎麼的,你變得乖多了,雖然說功課不做,但至少課願意上了,也不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了……」老將軍還在絮絮叨叨,卻把林然鬧了個大紅臉,恨不得找個縫隙鑽地底下去。
宋景看著一臉窘迫的林然,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林老將軍把自己的兒子差不多賣了個乾淨後,才恍然想起這是宋景的拜別酒,終於把話題換回宋景身上。
「宋景,你這次高中,聖上親自發話說十分欣賞你,不知你可有什麼中意的職位,是想進戶部,還是兵部,吏部,刑部其實說起來也算是不錯,不過若是我家林然,我就想讓他進禮部,當今聖上節儉,禮部事少,比較清閒。不知宋景你可想去哪裡?」
「學生不才,愧於聖上厚愛,說起來我倒是比較想進刑部,打小各種坊間話本看多了,對各種謎案比較感興趣,其次的話比較想去禮部,我是個懶人,只想著偷閒。」
「哈哈哈別謙虛啊,話說竟不知道宋景你居然想破奇案,說起來我這倒真有個故事,是前刑部尚書告訴我的。」
江南人氏劉全,是個普普通通的農夫,農忙時下地幹活,農閒時就上山砍柴,有時還能順帶採點山上的野生草藥拿去賣,賺點酒錢。
因為動不動就往山裡跑,所以劉全對山路可謂是熟悉地很,但是,最近劉全發現這座山莫名變得十分奇怪。
譬如有樹被莫名砍斷,再譬如有沒有使用過的利劍,劉全甚至在山上找到了生鏽的馬蹄鐵。
然而這座山十分封閉,一般來說很少有人會來山裡,劉全來的原因不過是因為這山裡有藥材罷了。
劉全覺得詭異,晚上回家和妻子陳氏說起了這事。
「馬蹄鐵?利劍?這事著實詭異,以後你還是別去那座山了。」陳氏道。
「為什麼?」劉全問,心底莫名有些毛毛的。
「大晚上的不可說不可說,是遭忌諱的,先睡覺吧,我明天告訴你。」
「你咋……吊起了我胃口你現在又不說了,好吧那睡吧。明天記得告訴我。」劉全嘟囔了兩句,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