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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問我怎麼跑出去了?”
韻一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帶著幾分哽咽,打破了屋內的寂靜:“我在睡夢中被那仿若天崩地裂的響動驚醒,以為你出事了,著急尋了過去,誰知,看到的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傷他性命!”
說到這兒,韻一聲音拔高,帶著無盡的痛心,手指也不自覺地顫抖著指向蕭逸。
說罷,韻一決絕又疲憊地別過頭去,不再看蕭逸一眼。
蕭逸原本還緊繃著神情,滿心準備迎接韻一更猛烈的怒火,可聽到這話,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像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藏不住的欣喜,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孩子般純真的笑容。
一時間,什麼白澤,方才的衝突,統統都被蕭逸拋到了九霄雲外。
蕭逸微微湊近韻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韻一,輕聲道:“阿姊,你在擔心我?”
那聲音輕柔如同春日裡的微風,帶著絲絲期待與忐忑,仿若韻一的回答是世間最要緊的事,滿心盼著能從韻一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
韻一眼神慌亂地閃躲著,試圖避開蕭逸熾熱的目光,如此直白的詢問讓韻一覺得尷尬不已,索性抿緊嘴唇,不做回答。
屋內陷入了沉默,只有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半晌後,韻一像是終於鼓足了勇氣,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向蕭逸,認真說道:“我已嫁了他,這是事實,如今他既來尋我,我便不能棄他不顧,你就放我離開吧。”
韻一的聲音雖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狠狠砸在蕭逸的心上。
隨著韻一的講述,蕭逸的面色越發陰沉難看,仿若烏雲密佈,風暴降至。
蕭逸目光死死地盯著韻一,那眼神猶如實質的利刃,似要將韻一看穿。
時間仿若凝固,半晌之後,蕭逸薄唇輕啟,冷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阿姊,莫要忘了,魔界如今這般千瘡百孔,分崩離析之慘狀,究竟是為何?你敢說自己毫無責任?”
她身形猛地一顫,身軀微微後仰,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滿是震驚與恍然,心臟劇烈跳動,一下又一下。
片刻的失神後,韻一緩緩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貝齒輕咬下唇,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雙手悄然握緊,心中翻湧的酸澀幾乎要將她淹沒,不得不承認,當初自己的離去,如同在平靜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千層浪,引發了魔界這許多意想不到的變動,而那些後果,如今都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頭。
蕭逸眼中怒火閃爍,起身大袖一揮,背過韻一,高大的身形微微顫抖,似是在極力壓制著即將爆發的情緒。
終究沒能忍住,開了口:“阿姊,當年你一走了之,可知魔界陷入怎樣的絕境?”
韻一聽聞此言,微微抬眸看向蕭逸的背影,那挺直卻略顯孤寂的脊樑,仿若藏著無數故事。
未等韻一出聲,蕭逸的聲音再次響起:“阿母為護魔界拼死一戰,不幸身死,這本就令眾魔惶惶,偏生那時又傳出阿母留有血脈”
說到此處,蕭逸戛然而止,緩緩轉身,目光直直地望著韻一,眼中的沉痛與怨念如火焰般跳躍;“這群螻蟻,個個如餓狼撲食,妄圖吞併,只為獲取那血脈中的力量,全然不顧往昔情分。”
韻一的眼眸突然瞪大,當年,那暗無天日的地牢仿若噩夢深淵,蕭逸總是帶著一身冷冽氣息,將面容掩於黑袍之下,匆匆而來。
“她有沒有給你留下破解之法?”那冰冷卻急切的聲音,一次次在潮溼陰森的地牢裡迴響,如同重錘敲擊著韻一的心房。
彼時,韻一深知自己為禁忌血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