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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箐被重重一擊打倒在地,蜷縮著身子,嘴角溢血,氣息奄奄。
蕭逸上前一步,眼中寒芒閃爍,正欲開口逼問,冷不防影衛仿若鬼魅般現身。
蕭逸頓住腳步,目光冷冷睨了一眼地上狼狽的塗山箐,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下次本尊再來的時候,還望你有問必答,莫要再耍花樣。”
語畢,長袖一甩,決然轉身,大步離去,黑袍隨風獵獵作響,盡顯冷冽威嚴。
剛走出地牢沒多遠,便聽到影衛低聲來報:“尊主,聖女族來人了。”
蕭逸腳步微微一滯,略作思忖,心想明日魔界之門就要大開,聖女族此時前來,所為何事?旋即沉聲道:“召見”。言罷,闊步朝著天魔殿走去。
沉沉夜色如墨,仿若要將世間一切吞噬,蕭逸一身黑袍裹挾著周身寒意,大步踏入莊嚴肅穆的天魔殿。
殿中的白澤靜靜佇立,恰似烈烈燃燒的火焰,一身紅衣鮮豔奪目,面龐俊俏,雙眸靈動含情,嘴角帶著三分笑意,透著灑脫不羈。
見蕭逸入殿,微微上揚的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不緊不慢屈身,右手優雅橫於胸前,左手背於身後,上身前傾,朗聲道:“見過尊主。”
蕭逸此刻正高高在上地端坐著,微垂雙眸,睨視著下方的白澤,那眼神,仿若俯瞰螻蟻,又透著一絲探究,薄唇輕啟,帶著幾分玩味,悠悠開口:“半妖之身?哼,這聖女族倒是稀奇。”語調微微上揚,似疑問,更似嘲諷。
白澤正欲前行的腳步猛地頓住,身姿有瞬間的僵硬,微微愣神間,腦海中似有往昔碎片紛至沓來。
轉念,白澤輕輕搖了搖頭,像是要甩開那些雜念,仰頭望向高處,輕聲道:“我聖女族為魔族盡心竭力百年有餘,從未有過二心。”
白澤目光穿過重重暗影,直視蕭逸:“明日,魔界將重現六界,此番我來,向尊主討要兩件事情。”
蕭逸聽到白澤所言,眉梢輕挑,星子般的雙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睨著下方的白澤,拖長尾音:“哦?說來聽聽。”
那語調波瀾不驚,卻暗藏玄機,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白澤一襲鮮豔紅衣,在這幽暗中肆意張揚,身姿瀟灑,手持赤炎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搖著,看似散漫放蕩不羈。
面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聽到蕭逸的回應,手中的赤炎扇一合,朗聲道:“第一,妖王的位置,我該拿回了。”
蕭逸聞言,薄唇輕啟,語調平平道:“想要?把白起那廢物殺了即可。”
白澤神色從容淡定,手中的赤炎扇有節奏地輕拍掌心,聽了蕭逸這話,淺淺一笑,隨即不緊不慢地輕聲回應:“尊主,這弒父的名聲可不太好聽。”
語氣溫和有禮,仿若在談論今日的天氣,可眼底深處卻有暗光一閃而過。
蕭逸聞言,薄唇輕勾,發出一聲輕笑,清脆又森冷,隨即,傾身向前,目光如炬鎖住白澤,嗓音低沉卻字字誅心:“你既是逐月兒子,白起要是你生父,你又怎麼會是半妖之身?嗯?”
尾音上揚,帶著毫不掩飾的質疑與玩味,眼中帶著強烈的譏諷。
白澤身形猛地一震,臉上一貫的灑脫不羈瞬間龜裂,眼神中閃過一瞬的茫然與無措,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摺扇,指節泛白。
不過一瞬,白澤便強壓下心底翻湧的驚濤駭浪,舌尖輕頂了頂腮幫,臉上重新揚起那漫不經心的笑:“尊主這話說的有趣,我自幼便在妖王身側,他從未提及半分,至於這半妖之身”
話到此處,白澤微微一頓,繼而壓低聲音,帶著幾分倔強:“我即不知曉生父何人,也不信這空穴來風。”
蕭逸聽聞白澤的回應,發出一陣低沉且連續的笑聲,那笑聲透著刺骨的寒意:“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