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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起嫌棄地沒有伸出手:「要一起走?」
羅盤七:「既然你說了和我已經成關係不錯的朋友,一起過去更有說服力。」
上了皮卡,林雲起繫好安全帶,卻沒有立刻出發。
「怎麼不走?」
「等人。」
林雲起按了下喇叭表明位置,白辭剛走到前面一棟樓,聽到聲音步伐微微加快,朝這邊走來。
他今天穿著一條顏色沉悶的黑褲子,襯衫的顏色也很深,微露凸起的鎖骨讓他漂亮得如同一把刀,凌厲且有攻擊性。
「白辭?!」羅盤七眼皮一跳,神情變得複雜。
林雲起挑眉:「認識的?」
說話間副駕駛座的門已經被拉開。
羅盤七乾笑了一下。
當初盯梢林雲起就是因為白辭,雖然猜到後者不可能毫無所察,但這麼面對面的碰撞,羅盤七的厚臉皮也不能完全撐起這份尷尬。
「坐後面。」
「啊?」
白辭冷冷望著他,羅盤七身體比腦子先一步反應過來,下車換到後座。
白辭平靜地坐上副駕駛座,偏過頭對林雲起說話時,語氣稍稍軟和一些:「早安。」
林雲起嘆氣回應:「早安。」
這人絕對有社交障礙。
人齊了,車子終於上路。
車窗是降下來的,出小區時,林雲起意外掃見一張錯愕不甘的臉龐。
是鄭良使,顯然他是想來驅車接白辭一起走。
「我送你……」
車速加快,鄭良使不忿的聲音在風中消散。
林雲起心裡笑罵一聲舔狗,又送餐券又跑來強行想接人,換個方向想,這位追求者已經有了向偏執狂發展的趨勢。
他從後車鏡裡看見羅盤七,後者似乎根本沒有為鄭良使的出現以及叫嚷,感覺到驚訝,反而雙手抱臂做著,像是在防備什麼。
「對了,」林雲起主動開啟話匣子,「還沒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羅盤七搶答:「我的工作都是和案件打交道。」
林雲起接受了這個理由,白辭周圍發生的命案可是不少。
十字路口遇到紅燈,還有好幾十秒要等。
林雲起一邊百無聊賴敲著方向盤,一邊左右看了看,忽然輕咦一聲:「這是……鑰匙鏈?」
白辭口袋裡半個玩偶掉出來,全身只有骨架,看尾骨像是條小狗。
他主動把東西拿出來,託在手心上展示。
林雲起沒有注意到在這個過程中,後排的羅盤七額頭隱隱有汗珠冒出,特別是在骸骨狗徹底被拿出時,全身肌肉緊繃,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林雲起沒感覺到什麼,好奇地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
骨頭很乾很堅硬,表面有點乾澀。最上面是一個類似鎖鏈的套環,像鑰匙鏈,又有些不像。
銀色的鏈條過於粗了,遮住了半邊狗臉,林雲起:「其實沒有鏈子要好看點。」
「遛狗不栓繩,是不負責任的體現。」
林雲起嘴角微微一掀。
他笑的出來,深知這隻骸骨狗破壞性的羅盤七可笑不出來,他都不敢眨眼,按著手上的戒指,確保如果真的有災難來臨,能迅猛地作出反應。
林雲起:「既然把他當寵物養,有名字嗎?」
白辭輕點了一下頭,緩緩吐出兩個字:「舔、狗。」
骸骨狗空蕩蕩的眼眶猛地朝外擴張了一下,暗中怒罵白辭記仇,自己隨便揶揄了一句,竟然被記恨到現在。
白辭給人的感覺是嚴肅清冷的,至少是不會說謊的那種型別。
羅盤七短暫忘了緊張,求證道:「真叫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