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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雲見軒主如此,再難忍心中愧意,從海清身後走了出來,雙膝跪於軒主身前,愧道:“軒主”只見軒主輕嘆一聲,停住了輕撫孩子額間的右手,輕輕揮了一揮,示意柳拂雲起身,先莫要開口。柳拂雲見此,也未再言,只是仍跪於庭中,並未起身。
軒主也未與柳拂雲多言,隨即將懷中嬰兒遞於主位下首處的海無量身前,問道:“海兄,你看,輕月這血毒該作何解?”
海無量起身,仔細看了看嬰兒額間的血毒印,面露喜色,向軒主應道:“先前得知孩子中了曲剎心的血毒之時,我便與你說過,這血毒乃是內力所凝之毒,因此,常行解毒之法便是讓內家高手以深厚內力驅之,但此法傷身,再加上這曲剎心的血毒本就蝕人血氣,此法雖可行,但效果不佳,且有後顧之憂。但如今看這孩子額間血毒之印,毒性不深,或是曲剎心下毒之時未盡全力。因此,若能研以藥石解毒,或有奇效,但這尚需時日,我並不瞭解此毒特性,需得再看”
海無量言語至此,一直靜坐於一旁的李白便開口打斷了海無量之言,說道:“海長老,你先看過我手中藥丸以及這解毒之法是否可用?”
海無量聞言,便取過李白掌心紅丸及紙條,細細研看起來。
軒主見李白竟有解毒之法,疑惑道:“太白兄,這藥丸是從何而來?為何先前未曾聽你提及已有解毒之法?”
李白聞言,便將今日於小嵐口,與十大惡人之一花娘花羨月相遇之事詳細說了一遍與軒主知曉。
軒主聞言,說道:“花羨月此人,雖說未曾有過大惡之行,但終是十大惡人之一,性情不可以常理推知,為何他會好心贈藥?若僅是因太白兄你這相救之情,只怕是難以致他作出贈藥之舉。”
言畢,李白並未直接回應,而是從袖中掏出數個小卷軸,來到柳拂雲身前遞於他,並伸手想要將柳拂雲扶起,可李白手腕微微用力,柳拂雲卻自不肯起,仍是雙膝跪地,從李白手中接過卷軸。
李白見柳拂雲不肯起身,也是無奈,輕嘆道:“這是海清先前飛鴿告知於我的此事詳情,你再看看這其中所述可有遺漏?”
柳拂雲聞言,便仔細看起這數個小卷中所述前後。軒主見一人研藥,一人閱卷,尚需等待片刻,方知後情,便開口向松老問道:“方才聽拂雲說孩子要進羊奶了,不知松兄可曾命人備好?”
松老聞軒主此言,卻是一陣腹誹,暗想自己這老友,這麼遠的一句話,也是聽得清清楚楚,只怕今日自己這尷尬之舉,他也是不曾忘記。
心下雖是這般想著,面上卻是賠笑著說道:“這才方入卯時,哪有人醒著,還是過上一個時辰,我再去命人準備吧!您看怎麼樣?”
軒主見松老如此回應,淺笑著搖了搖頭,又說道:“不知松兄這翠永居的膳房何在,解毒之事尚需等待海兄辨明,我還是先去為孩子準備些吃食才是。”
海清聞言,乖言道:“軒主,海清在此亦是無事,還是讓弟子去準備吧。”軒主聞言,依舊淺笑著應道:“無妨,你且在此照顧好孩子,我去去便回。”
此話雖是說與海清,眼神卻是笑著望向在一旁枯坐的松老。
松老見軒主如此,連忙起身,無奈地說道:“得,看來此間就我一閒人,您且在此坐好便是,我去準備,我去。”說完便拖著步子緩緩向庭外走去。軒主見松老離去,和一旁的李白相視一笑,臉作無奈之狀,輕輕搖了搖頭。
松老還未至庭門,跪於庭中的柳拂雲便隨即開口說道:“海師妹信中所述皆為實情,亦無缺漏之處,只是當我們趕至惡人谷夢迴所說之處時,唯見曲剎心正向輕月施毒,並未有他人在場,我們奪回輕月,便逃離了惡人谷,除了花羨月,也並未遇到惡人谷其餘之人。”
李白聞言,向軒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