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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為松老好好診治一番,看看松老是否還能救得。”
說完此言,海清盯著那老者滿臉的褶子,再也持不住一臉寒意,思鄉之情,瞬間湧上心頭,眼眶也是漸漸紅了起來,隨即向老者問道:“不知父親可安好,海心苑一切可好?”
老者一邊拉扯著纜繩,泊定小伐,一邊回道:“海老頭這兩年就沒怎麼出過他那海心苑,整日在島上打整藥圃,傳道授業,連我那翠永居也是不常來了,不過這老傢伙身子骨倒是越發硬朗了,可憐我白髮漸生,這老頭倒是越發年輕了,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想當年……”
“行了,松老,如你這般聒噪,只怕說到日落之時,也未必能言盡。柳家小子,你趕緊去收拾下東西,一切待回至翠永居再說。”李白見松老開口言及當年,便知他那老毛病又犯了,故而出言打斷,只怕他一說起當年,那就神仙難阻了。
柳拂雲聞言,向著李白躬身一禮道:“是,先生。”隨即向舫舟後方那已是隻剩半截的船艙走去。松老見是李白打斷了自己的話頭,也不敢多言,若是換作他人,必要與那人好好言論一番,說得對方心服口服,方才痛快。
松老見柳拂雲已在破碎的船艙中收拾整理,便挪至李白身側低聲問道:“小海清懷中那嬰兒便是夢迴與那柳家小子的孩子嗎?”
李白輕輕地點了點頭,此時,松老滿臉笑意的老臉再無暖意,瞬間變得冷冽起來,又問道:“可已查明此事究竟何人所為?是否確是惡人谷手筆?”
李白看著正在忙碌收整的柳拂雲,緩緩地搖了搖頭。松老見李白未出語明言,隨又急切追問道:“到底是否是惡人谷所為,只要確定是那惡人谷手筆,何人所為已無關緊要,只需屠盡谷中惡人,為夢迴、軒主、整個軒門報得此仇便是。”
李白身高八尺有餘,而松老不過五尺身形,李白聞言,低首看著松老眼中怒意,緩緩而道:“此事之情尚未明晰,切不可匆匆行事,王遺風雖是惡人之首,昔日也曾對夢迴多有照拂,便是那谷中其餘惡人想要加害夢迴,也不至於於谷中行事,我已命非池前去探明此事,一切安排,待非池查明後,再與軒主商議而定。”
松老聞言,只覺李白於此事過於優柔,正待開口辯駁,李白又淡淡言道:“不論最後查明是何人所為,老夫拼著這把老骨頭,也要讓他血債血償,便是與九天為敵,老夫也要讓其刻骨銘心。眼下當務之急是保這孩子周全,莫要違了司丫頭的心意。”
李白言畢,便至船首眺江而立,默然不語。李白此語,雖是平淡,但松老聞言,深知李白心中壓抑的那滔天怒氣,也知復仇之事須得從長而議,略抑心中悲憤,隨即又換上一副笑容,走到正在看著柳拂雲收拾整理的海清面前,想要看看小夢迴的孩子是否也如他的母親一般討喜。
海清見松老上前,想要看一看孩子,便略微拉開了襁褓,說道:“松老,這便是師姐的兒子了,他叫輕月,你看看,是不是和師姐幼時相似。”
松老伸手輕輕地撫了撫孩子嬌嫩的面頰,輕聲說道:“像,真像,和小夢迴幼時簡直一模一樣。”
隨即,便看到嬰兒額頭那分外猙獰的血毒印,松老看著這孩子白嫩的臉龐好似要被這鬼爪一般印於額間的毒印所撕裂,心中頓感憐惜,便向海清問道:“這便是你信中所說的血毒?你家老頭能解此毒麼?若是不能,我即刻便去萬花谷請孫思邈前來出手相救。切莫再讓這孩子受苦了。”
海清聞言,臉作苦狀,無奈地說道:“你這老頭,好不知事,他萬花葯王固然妙手回春,難道我長歌醫聖便不能枯骨生肉不成?”
松老見海清語作兇狀,只得訕訕解釋道:“那不是想著為孩子解毒的聖手越多越好嘛,可不是有意糟踐你家海老頭,況且治病也講究個術有專攻,外傷骨痛海老頭可謂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