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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男子見縫插針的道:「這位哥哥你不會介意的吧?你做大,我們絕對不會爭寵,只求女俠保護我們平安便好!女俠颯爽英姿,我們見之難忘,只求能陪在你身邊!」
肖桃玉一懵,緊接著便面露嫌惡,扭過頭去:「若是缺錢,你們就刨一刨這塌了的洞,看看能不能找到,但若是想跟著我,勸你們儘早打消這個念頭。」
青衫男子不服氣道:「難不成女俠只傾心這位公子一人?」
肖桃玉扶額:「不是。」
面首們一聲高過一聲的叫了起來,此起彼伏:「還是說這位公子會的花樣比我們多?他長得比我們好看嗎?身材比我們好嗎?」
這滋哇亂叫的,比一千隻鴨子關一起都聒噪,尤其是這群人誤會了顧沉殊與她的關係,竟是以為像顧沉殊這般貌美男子,亦是個面首。一下子貶低了兩個人的身份,簡直胡來。
這殺傷力簡直猶如被市井潑婦當面辱罵。
「夠了!」肖桃玉忍無可忍道,「我不是霽華之流,你們不必在此叫囂。」
再說下去也是毫無意義,她乾脆帶上雲曦雙劍,轉身便走。
面首們壓根兒就不想放過這可以攀附的仙門弟子,義憤填膺的都要跟來,卻被顧沉殊一聲琴音給阻了腳步。
「若是敢跟過來……」
顧二公子笑容如同春風和煦,分外溫柔,旋身回看之時,連寬袖上的鮫綃都在隨風而舞,然而聲線卻是陰沉得駭人:「就讓你們為霽華殉葬。」
☆、跟隨
肖桃玉現在很尷尬。
非常尷尬。
她行色匆匆的走在前方,雖不知要往哪兒去,但走就是了。
因為顧沉殊正不疾不徐的跟在身後,她不知這位二公子為何整日無所事事,好似一直都是在外遊歷的狀態,亦是不知他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裡,但二人此刻離得不遠,走在同一條僻靜小路上,默默無言。
「怎麼辦啊?」肖桃玉心想,額頭已是起了一層薄汗,手心也濡濕了,「他怎麼還在身後,按理說應當分道揚鑣了吧?我方才告訴他,我已經殺了霽華了吧?」
四年前在秉玉仙山,二人其實曾有一面之緣,彼時骨瘦如柴的肖桃玉受過顧沉殊的搭救,一直心心念念報答此人的恩情,但一直不得機會,如今好不容易再次相見,卻偏偏被霽華戲耍,彼此瞧見的,都不是什麼好顏色。
肖桃玉理想中彬彬有禮、恭敬友愛的狀態一朝被打破,她這秉玉掌門首徒的面子便有些掛不住,只想著儘早離去,再從長計議下次見面時說些什麼。
而顧沉殊,好像完全記不得肖桃玉是誰了一般,四年前在試煉中被困的數十天,怎麼也算同生共死一遭,不過,他好像全然不記得,竟是隻字不提。
更要命的是,她分明已經讓雲曦雙劍趕緊回秉玉了,那劍還厚顏無恥的一直幽幽浮浮跟在她身後,死賴著不走,這場面滑稽得活像是她正在遛狗。
肖桃玉餘光瞥見那雙劍,不由面有難色,暗道:「這靈劍難不成是尋著白芸錦的蹤跡來的?可分明那禁制主體還在仙門,它是怎麼找過來的?讓它走怎麼還不走?怎麼也是驚世名劍,這麼恬不知恥的跟著我算怎麼回事?」
簡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若肖桃玉那日和暮遙互毆時,拔下的不是雲曦雙劍,只是一把普通的鎮山劍,估摸著暮遙也不會當場吐血昏死,掌門師尊也不會當天就將她踹出山門了。
她心下暗嘆數聲:「造孽。」
雲曦雙劍討好似的湊到肖桃玉身邊去,不知何時,劍身上還覆上了劍鞘,雖是樣式簡潔,卻是暗紋流淌,光彩熠熠,也不知這劍像誰,竟是如此悶騷臭屁,連劍鞘都要偷偷摸摸弄得花枝招展。
她微微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