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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間便鬆了刀刃插進她身後的牆中,手上脫力,刺入三分。
不等他再次舉起匕首,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啪嗒,匕首掉到地上。
多麼清脆的聲響。危機終於解除,若禾還以為是他想明白了要放過她,再次抬眼去看。宋梁成無力的垂下胳膊,隨後整個人都倒在了她身上,若禾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砸了個結實。
精壯的身體壓在她身前,胸脯都被壓痛了,被宋梁成和牆壁夾在中間,若禾都快被壓成餅子了,只能緊抱著兄長的肩膀才能不讓他摔在地上。
少女背著青年走在巷子裡,終於在月亮落山之前來到了靜心庵的後門。
若禾的嬸娘在靜心庵出家,受傷的兄長無處安放,她只能來投奔嬸娘。
娘親死後,嬸娘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與開門的小尼姑報了靜安師太的大名,小尼姑見過若禾幾次,便幫忙將受傷的宋梁成抬進去。
廂房裡點燃了一盞微弱的燭火,靜安師太讓小尼姑去守門,站在床邊看著若禾與宋梁成若有所思。
「這位施主是誰?」
「他是我的貴人。」
「施主他身受重傷必定是被人追殺,你把他救到這裡,不怕惹禍上身嗎?」
「不怕。」若禾擰了濕毛巾擦拭男人臉上的血跡,「嬸娘不是想讓我上京嗎,他便是那個能帶我上京的貴人。」
前世宋梁成帶她進京,臨走前她還到靜心庵與嬸娘道別。
那時,嬸娘便說什麼「貧尼一早便希望你能上京去,也算完成你爹孃的遺願」,若禾聽不明白追問兩句,嬸娘也不再回答,若禾全當那是嬸娘安慰她的話,也叫她在孤單的日子裡有個盼頭。
靜安自己現下沒說這話,心中確有此意,若禾自小便是個聰明孩子,自己能拿主意,即便是去劉家做丫鬟也來與她商量過。
「貧尼會幫忙看著這位施主,你也當心不要被人發現了。」靜安說罷,推門出去,留若禾在此照顧。
男人臉色蒼白,想來是失血過多。若禾從身上掏出提前備下的傷藥,有止血的有止痛的。此刻房中無人,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眼下這人命關天的時刻,哪還顧得了這麼多。
若禾小聲道:「兄長,我失禮了。」說罷,解開了他的腰帶。
剝去外衣,赤、裸的胸膛露在她眼前,肌理分明的胳膊,勁瘦的腹肌,因為受傷染上了粘稠的血液,反倒襯得她肌膚如雪,看得若禾羞紅了臉。
真正十五歲的時候還不太懂事,即便看了也不知道害羞,如今自己是二十歲的心智,沒有過心儀的男子,卻盯著兄長的身子發呆。
想什麼呢!
若禾趕忙用濕毛巾擦拭傷口周邊的血漬,胸前、左臂上各有一道幾寸長的刀口,傷口不深,所以血液才沒浸透衣裳,拖的時間長了便有些發炎。
清理完,一盆清水都被染成了紅色,灑上藥粉,纏上繃帶,忙活好一會才處理好傷口。
「兄長?兄長?」
她叫了一會兒,宋梁成仍閉緊雙眼,即便在睡夢中也在忍受傷口的不適。
避免傷口被壓到,宋梁成僵硬著身子躺在床上。
伴隨著疼痛而來的,還有輕微的柔軟,像春天被風吹落的花瓣一般柔軟的觸感貼在他的身上,只一瞬便迅速離開,蜻蜓點水一般撩動他的心。
宋梁成從來厭惡外人的觸碰,只有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才勉強能接受,只是這模糊的觸感不但不讓他厭惡,反倒因此生出些渴望,想要得到更多。
他一定是病糊塗了。
小手摸在他額頭上,有些燙。
若禾已經給他用了止痛止血的藥,便想著這熱症許是因為傷口而起,再來的時候得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