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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世忠聽了眉毛皺到了一起,不無嫉妒的說:“有人送你鋪子,平白無故的為何送你,咋不送給我呢?”
顧歡清誠然道:“我起初也是覺得是弄錯了,可這封信又解釋不通。”
高世忠哂笑:“我看你就是想進這高檔的酒樓里長長見識,你花的起錢嗎?”
掌櫃的輕咳一聲,說:“我們這裡可不招待白合湯的主兒。”
他在嘲諷高世忠,但在顧歡清聽來卻是一唱一和的在嘲笑自己,有些不悅。
高世忠跟著又說:“顧歡清他啊,窮的吃完了菜連菜湯都要舔乾淨,褲子穿破了改成褲頭繼續穿。你別看他外面穿得體面,其實裡面的衵衣早就破敗不堪了。”
他說完得意地看兩眼顧歡清,彷彿打贏了的狒狒。
小夥子和掌櫃的也很是鄙薄顧歡清,聽了嗤嗤發笑,戲謔地闃著顧歡清,看他如何反擊。
顧歡清卻只當高世忠神經病,根本懶得理會他,心頭莫名,想快些找到那位給自己寫信的人。
高世忠卻不依不饒,嘴裡還在不斷地吐著侮辱和嘲笑顧歡清的話。
“無聊。”顧歡清打算拂袖而去,高世忠卻不願意放過讓他出洋相的機會,追著他屁股說:“你這窮酸空有一副好皮囊卻不懂得利用,若是當年聽我的勸與秦大小姐結成一對省得現如今仍然這樣寒酸。連自己二哥大老遠來了都沒法招待,生生的給人家氣走了。哎,哎,顧歡清,你別走啊!”
“是誰在叫顧歡清?”
一人朗聲問道,聲若洪鐘。
聽得高世忠一凜,就見從酒樓二樓的雅間裡走出來一位膀大腰圓的漢子,國字臉,濃眉虎目,大抵是練武之人身子骨硬朗的很。
高世忠斜眼睨著他,那漢子也看出來是他喊的了,問道:“是你在喊顧歡清,你認得他?”
高世忠只敢振聾發聵,竟有些瑟縮,掃了眼顧歡清道:“他不就是嗎?”
漢子驚怔著上下打量顧歡清,迅步走了過來。
東風國人面容斯文,身量不高,顧歡清從未見過這樣五大三粗的人,驚恐得向後退了兩步。
“你就是顧歡清?”漢子激動地問。
高世忠以為這漢子要打他,立刻說:“沒錯,如假包換。”
大漢仰天長嘆,噗通一聲單膝跪在地上道:“小人見過恩公。”
一瞬間,滿室譁然跟著又鴉雀無聲。
顧歡清詫異,店小二詫異,掌櫃的詫異,最詫異的當屬高世忠。他驚訝得嘴歪眼斜,彷彿中風了一般。
他不住打擺子,期期艾艾道:“小……小人……恩……恩……恩公?”
眾人大感意外,眨巴著眼睛,小眼瞪小眼俱是滿臉的困惑。
掌櫃的低聲問夥計說:“這客官從哪個雅間出來的?”
“西竹廳。”
掌櫃的心頭一惴,那可是酒樓的天字一號房啊!因為太過昂貴已經一年沒人包下了。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為何稱顧歡清為恩公?
顧歡清回過神兒,才攙扶他道:“不敢,不敢。你……你就是給我寫信的人吧?”
大漢鄭重點頭:“正是。”
“你誤會了。”顧歡清更正說:“咱倆素未相識,我怎能是你的恩公?”
大漢笑道:“不,是恩公有所不知。小人姓林,您稱呼我小林子就行。恩公可是南郡人士?”
顧歡清點頭:“正是。”
小林子說:“這就是了。我祖父當年逃難到了南郡,是您祖上搭救了他。後來我祖父奮發圖強賺下富可敵國的家財,正所謂知恩圖報,他的後人我們鄰家絕不會忘記。”
顧歡清納罕道:“可是,這事兒我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