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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文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開啟來。」趙旭笑著站到一旁。
隨著魏王趙旭的一聲令下,五個木盒都被開啟,裡面正是一個個或驚恐未定或迷惘不知的頭顱。
「噗——」
昭文帝看著木盒裡的皇子皇女的頭顱,猛地噴出一口血,萎靡無力地靠在座椅裡。
趙旭走了上前,掏出一條帕子,伸手給昭文帝擦了擦唇邊的血跡。
「父皇,彆氣壞了自己。」
趙旭的眼裡閃過一絲瘋狂,他靠近昭文帝,一字一句地道:「畢竟還有太子和九弟的頭顱還沒送回來。」
偏殿裡一片死寂。
「弒殺手足,逼宮天子,魏王,你行的是大逆不道之事,還妄想登……」鬚髮皆白的何太傅顫抖著手,大聲呵斥道。
只是話未完,一道白刃刺穿了何太傅的喉嚨。
「你……」何太傅的話被這白刃堵在了喉嚨間,他張了張口,無力地倒了下去。
「何大人……」
「何大人……」
周邊靠得近的官員們手腳發軟地撲上去,哀聲喊道。
「噗——」
「噗——」
這哀聲尚未嚎啕出來,卻見趙旭面無表情地揮劍而出。
兩名官員捂著喉嚨上的血口倒在何太傅身邊。趙旭看了一眼對他怒目而視的兩個老大人,手中的劍隨意卻又殘忍地砍了過去。
偏殿裡的空氣裡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原本還有聲音的大臣們此刻噤若寒蟬。
趙旭嫌惡地將手中的劍扔了出去,漫不經心地道:「既然這麼替他們憤憤不平,那就去陪他們好了。」
「你瘋了!」昭文帝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大臣們,以及擺在面前的頭顱,艱難地吐出這麼一句。
「哈哈哈哈哈……父皇,你可真是天真,這不過是弱肉強食罷了……」趙旭哈哈一笑,很是諷刺地回了這麼一句。
昭文帝是一位仁慈的君王,待人素來寬厚,他怎麼都想不到日常裡溫和有禮的魏王竟然會是這麼一副喪心病狂的模樣!
「別急,父皇,還有太子弟弟和九皇弟的,很快就齊了。」趙旭笑得很是歡快地道。
昭文帝顫抖著手拽住趙旭的衣袖,道:「你別想著拿到傳位詔書!」
趙旭看著昭文帝,那張到了中年依舊不減俊雅風采的面容,或許是昭文帝的上位之路太過平順,或許是昭文帝身邊的輔佐大臣太過有用,讓這位帝王,看起來相當的天真善良。
趙旭將衣袖抽了回來,漠然地道:「父皇,到了現在,我還要什麼詔書?等把二弟和九弟的頭顱送來,您,除了我,還有其他的繼承人嗎?」
趙旭說完這句話,不再看殿中的人,他慢慢走了出去。心中微微一動,或許還有一位……
只是,他笑了笑,那人不足掛齒。
這時的魏王,尚不知一隻小蝴蝶將他的整盤計劃都打亂了。
太子別院裡
「艹!趙桓那個混蛋,真把我當太醫使用了?什麼人都讓我來下手,也不怕治死人啊!胸口這一處傷,再偏一點,人早就死透了!筋脈逆轉,內腑重擊,再晚一會兒還治什麼,直接送去埋了!」
燕青薄而漂亮的雙唇不斷開合,絮絮叨叨著。
而屋子裡的其他人不敢多說話,太子趙桓的近侍喜子很瞭解燕青。
燕青是御史大夫燕大人的獨子,平生最愛鑽研醫術,這人平時話很少,但凡他開始絮絮叨叨個沒完的時候,就是他在醫治疑難重症之人時。
若是醫治的人情況越嚴重,燕青就越會嘮叨。此刻,聽著燕青的話,喜子目露憂色地看向床上一身血色的沈明煊。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