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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原往後一靠,沒有起身的意思。
「不行。」
嶺溪不比天悅,臥室窗簾又輕又薄,遮光效果可忽略不計。
在這樣明晃晃的熾熱中做事,他怕場面會變得難以收拾。
「晚上吧。」江原不再看她,將視線重新集中於未看完的文獻上。
馮暢關上門,直接走過來,拉上書房厚重的窗簾,跨坐在他身上。
「裝什麼啊。」馮暢食指輕輕滑過他的臉。
江原掐著她的腰,神色看著頗為正直:「大白天的,做這種事不好。」
「之前也沒少做啊。」
「很快就天黑了。」江原親親馮暢的下巴,哄她下來。
「下午做正好。」馮暢順著他的吻,「晚上太靜了,我怕我叫兩聲,二爺爺都聽見了。而且,書房這麼暗,和夜晚有什麼區別。」
江原的吻到底沒停下來,「就一次。」
說一次就一次。
反正一次過後還意猶未盡的,通常不是馮暢。
江原沖完澡出來,馮暢正站在陽臺上,不怎麼熟練地收衣服。
他從後面摟住她,握緊她手心的撐衣杆,抬高一卡,衣架便聽話地落了下來。
馮暢將衣服取下,江原俯身聞了聞,「好香。」
「香嗎?」馮暢也放在鼻尖聞了聞。
「香啊。」
江原下巴嵌在她的頸窩,雙手在她的腰部收緊,將她整個人包在懷裡。
「暢寶。」他問她,「誰給你起的名叫暢寶。」
「當然是愛我的人。」
「暢寶。」他又叫一聲。
馮暢投桃報李:「原寶。」
二字一出,兩人都靜了一瞬。馮暢沒忍住,哈哈哈笑了起來。
江原也笑,邊笑邊吻她,「亂叫什麼。」
一週時間轉眼只剩了個尾巴。
離開的前一夜,嶺溪下起了雨。
馮暢跪坐在廊下,看細密如絲的雨簾。
江原往她身上披了塊薄毯。
馮暢伸手,江原連人帶毯一塊抱起,放在了床上。
「明天要回去了。」
馮暢裹著毯子,壓在江原身上。
江原靠在床頭,一手攬著她,一手摸她的頭髮,「捨不得?」
「有點。」
馮暢和江原在一起快兩年,從來沒有這樣形影不離地長久相處過。
兩人晚上沒胡鬧,早上醒得都早,一會陪江外公在院子裡晨練,一會又提著花灑像模像樣地給花草綠植澆水,偶爾還去田間溪邊走一走。
江原不太願意在白天做的事,一件也沒落、一天也沒少的在白天的書房全做了。
江外公和江二爺也不知道去哪了,從來不上二樓。只等到傍晚,太陽快落山了,才會大著嗓門在樓下喊江原,陪他去餵寶貝魚。
兩位老人照舊在飯後吵嘴,一邊吵一邊講年輕時候的故事。
「明年再回來。」江原在她細長的髮絲間流連,「以後年年帶你回來。」
馮暢:「我想聽歌。」
江原裝傻:「外公睡了。明天再放。」
「我要聽你唱。」
「不唱。」
「唱吧。」馮暢往上挪了點,親在他下巴上。「好江原,我睡不著,你不唱我可要做別的了。」
江原笑了,「暢寶,威逼利誘啊你。」
「這叫先禮後兵。」
「好了,躺好。」江原抱著她,唱了首四十多年前的英文老歌。
「you&039;re jt too good to be true……」
他的聲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