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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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蘭哆哆嗦嗦地下了馬車,還未站穩,便被木林攔腰抱走。玉珠和嬤嬤則被囚禁在另一個房間,哭天喊地:“小姐——你要帶小姐去哪啊?”
木林抱著秋蘭來到臥室,將她放到床上,便憂心忡忡地退了出去。慕容青弦此時蠱毒發作得更厲害了,大口大口的鮮血不斷從他口中吐出。秋蘭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同樣吐血不止,體內的蠱毒如吸食她肚子裡的血脈一般,疼得縮緊身體,渾身抽搐。
細細密密的汗水浸溼秋蘭的額角,她氣若游絲地道:“你不是謝玄,你——騙人,你是——駙馬,你一個有——婦之夫,招惹我作甚?”
慕容青弦有些站不穩,跌跌撞撞地靠近,想要扶住她卻被秋蘭下意識躲開,他急切又無奈地說道:“我沒工夫與你解釋這些,現在我們兩個活下去要緊!”
秋蘭痛苦地喘息著:“放開—,別—碰—我”,她往床邊挪動,試圖拉開距離,可身子綿軟無力。慕容青弦雖中蠱毒又吐血,性命堪憂,但畢竟身為男子,體質稍強些。秋蘭往地上爬著要走,卻因蠱毒、驚嚇和虛弱,難逃被慕容青弦拽住衣角,又拖回榻上。
慕容青弦從後面抱著她,再次將她拉回榻上,虛弱地解釋:“那天晚上,花麗嬌,那個難纏的女人。她一直給我下的藥,不單單是合歡散那麼簡單,還有蠱。我們兩個在馬上歡好之後,我身上的蠱,有一子蠱跑到了你身上。這蠱叫情蠱。花麗嬌說,我們一個月之內不行一次房,就會被體內蠱蟲吸血而亡。”
秋蘭驚道:“什麼?”,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身子顫抖得愈發厲害。慕容青弦哆嗦著手,想幫秋蘭理順凌亂髮絲,卻被她偏頭躲開,他嘆口氣,繼續說道:“秋蘭,你以為我在這種情況下很想做這種事嗎?我也不想,實在太痛苦了,可我也是為了保命啊!我不能不做,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秋蘭緊閉雙眸,淚水順著臉頰簌簌滑落,身子止不住地顫抖,滿心屈辱卻被蠱毒折磨得無力反抗。慕容青弦亦是滿臉痛苦,額上青筋暴起,蠱毒瘋狂啃噬著他的身體。漸漸地,秋蘭身子的劇痛隨著慕容青弦靠近、輕輕擁住她緩緩得到些許疏解。她起初的抗拒,在無盡痛苦的消磨下,化作了無力的順承。二人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在煎熬裡彼此依偎,似狂風巨浪中的孤舟,飄搖卻只能緊緊相連。
她面色緋紅,頭微微後仰,長髮披散在潔白的肌膚之上,絕望與無助在眉眼間交織,被迫與他抵死纏綿。
在某個微妙的臨界點,慕容青弦仿若一個於暴風雪中艱難跋涉而歸,卻意外踏入一灣溫熱泉水的羈旅之人。每一寸毛孔皆得以舒緩與潤澤,就連他那疲憊至深、千瘡百孔的靈魂,也於此刻獲得了深深的慰藉。
好似有什麼被餵飽了一樣,體內如萬蟻噬心般的痛楚似乎稍有平息,兩人的喘息也不再那般急促。
總算熬過了那劇痛,慕容青弦精疲力竭地趴伏在秋蘭身上,急促的呼吸間,將手指擠入到她的指縫不留一絲間隙,十指與她相扣。
兩人就這樣靜默著,空氣中瀰漫著血腥與曖昧交織的氣息,燭光搖曳,映出他們虛弱而又奇異的身影。屋內桌椅東倒西歪,地上散落著扯落的衣帶與染血的帕子,窗外,風聲呼嘯著拍打著窗欞,似在催促,又似在哀嚎,整個場景透著一種令人心悸的詭異。
門外響起一陣輕微的叩門聲,是木林焦灼的聲音:“公子,珞紅成來了。”慕容青弦於心底腹誹,又得應付這尊瘟神,幸得這床甚為寬大,他趕忙用錦被將秋蘭遮蓋起來,低聲叮囑:“別動!”言罷,他自己隨手扯過一件衣袍匆匆套上。
“嘣——”一人瞬間被推倒於臥室的地面。
“咯—吱”與此同時,房間的門亦被推開。
映入珞紅成眼眸的是鳴音閣的花魁花麗嬌,她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