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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絕眼前金光亂冒,此時竟然不能防,徑自便讓人給拉了出去。他身子前衝了幾步,抬眼一看,是凌破。他今天居然化成人樣,但是面色慘白,血氣全無。寧揚正歪著靠著廊柱站在邊上,凌破一把將傾絕給扯廊,直往湖邊拉了幾步:“你鬧什麼,她生還是你生?”凌破氣咻咻的看著他。
“可不,早幾日晚幾日都是有的,大羅神仙來了,也不見得說得準日子。之前是趕大夫,現在要鬧得殺大夫,我看他要瘋!”寧揚歪靠著打個哈欠,他實在討厭大冬天在外頭站著。但剛他嗅到血氣,所以往這邊來,估計凌破也是因此。
傾絕此時腹如刀絞,心如刀割。偏是聽不著小白的聲音,只聽見屋裡咣噹忙碌,產婆不時說話。他越是聽不見小白呼痛,越是心下不安,越不安生,便越疼痛。疼痛最後連成一片,讓他渾身都開始抽搐起來,面色更是慘如金紙,大冷天裡,竟然汗滴不輟。
凌破看他那樣子,站都站不直了,剛才一扯,他就跟著跌撞,哪有平時的靜冷。一時忍不住扶他:“你,你沒事吧?你不是也肚子疼吧?”
傾絕想把他推開,偏是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他知道自己的底限,但現在的疼痛,分明已經超出了他的底限了。是啊,是那種讓他不能忍地疼,讓他窒息,讓他方寸大亂,讓他想哭泣。
他早知與她有靈犀,不止一回。前年冬天是這樣,去年夏天也是這樣,到了現在,還是這樣。更明顯了,更清晰了!老天,真的好疼!
“我也覺得肚子疼!”凌破盯了他半晌,忽然低語著。抬眼看著一排緊閉的窗:“看你這樣,弄得我更疼!”
“男人的產痛。”寧揚懶懶的垂著頭,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她肚子那麼大,我看搞不好要生好幾天!”
“你!”兩人同時抬眼瞪著他,表情皆變得猙獰起來。正說著,忽然正堂出來一個小丫頭,端著一個銅盆,裡面竟然汪著一盆血水。傾絕目欲呲裂,感覺那疼痛此時已經不是一陣陣了,根本已經開始撲天卷地。
燦菊已經出來了,也顧不得看凌破,明霜和煙雨皆是一臉急白,過來攙扶傾絕:“王爺,王爺去花廳坐坐吧?”屋裡人太多,她們也搭不上手,煙雨膽子大,剛才進去看了一眼。看小白此時已經面容扭曲,汗溼衣褥,婆子那邊一手是血。她哪敢跟傾絕說,只顧著去把他往花廳裡攙。
“那夏婆子是最會接生地,之前宣平侯家,四個女人生孩子都是她接的。還有李婆子,鄭婆子,皆是十幾年的老手,王爺寬心,必是無事的。”燦菊看他面色實在詭異,心下怕極。死壯了膽去安慰他,剛才若不是凌破來地及時,真搞不好他要出去殺大夫。
“我就在這。”傾絕掙脫她們,撐了廊柱便靠在廊下。微閉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試著慢慢匯出來。必是沒事的,他掙扎著讓自己平靜,卻覺得疼痛陣陣加劇,胸口血氣亂翻,讓他的手不停的在抖。凌破在院裡圍著湖亂跑,其樣子更是詭異的緊。時間一點點過去,不時有人出來進去,皆是一臉焦色,熱水不停地添,血水不停的倒。日頭開始西斜,天色已經近了黃昏。冬日裡太陽掉的早,很快便黑了下去,傾絕再是忍不住,終是在又一撥人開始出來地時候,傾絕一嗓子吼住一個表情泛急的婆子:“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出來進去,每次都說在生在生,他受不了這種答案了。
“在生,在生呢!”那婆子不敢看他,躬著身應著。
“還要生多久?”傾絕問了一個極白痴的問題,寧揚聽了都直翻白眼。
“這……。”婆子一臉苦瓜相,四處亂瞄也沒個可救命的人。傾絕一把捏住她的肩,她只覺骨頭碎般疼痛,咧著嘴叫著:“王妃胎位有些不正,可,可……。”
“怎麼又胎位不正了?怎麼又沒人跟我說這個?”傾絕當時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