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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點硬功夫,鎮不住那些察言觀色的小人。
賁劍從身邊走過,包工頭一把抓住賁劍肩膀。
扭頭看向肩膀上的手,火氣被一把抓起來。
“鬆手。”
“給你臉了,不知道你能進工地幹活靠的是誰。”
“我能讓你進來,也能讓你滾蛋。”
“老老實實聽話,將我交代你的事情做了,我可以考慮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
包工頭臉色陰沉,威脅著賁劍做事。
一次性利用的垃圾,最好是身邊沒有用的人,而賁劍恰好是符合所有條件的垃圾。
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小子,走丟了也沒有人會在意。
農民工進城打工多是老鄉,一個人幾天不出現,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妖獸在外城轉悠,進入不到城裡,不能將人丟失推給妖獸。
按照規矩做事,必須依據現有秩序下的規矩。
“放手。”
再次讓包工頭放手,賁劍不想和包工頭廢話。
體驗過父母打工生活,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不需要在工地上浪費時間。
拳頭揮向太陽穴,出手就是一擊必殺的絕招。
側頭躲過拳頭,反向抓住包工頭的手,過肩摔將包工頭摔在地上。
一腳踩在包工頭胸口,眼神冰冷俯視掙扎的包工頭。
左腳緩緩用力,骨頭斷裂聲音清脆,伴隨著慘叫聲。
工地工人聽到慘叫聲,趕過來看到賁劍腳踩著包工頭。
沒有人主動上前勸架,冷漠的看著發生衝突的兩人。
“我說過放手,既然你不想放手,承擔不放手的後果。”
“放過我,放過我。”
包工頭求饒,不敢在和賁劍硬剛。
冰冷的眼神沒有感情,這是殺過人的眼神。
包工頭見過老闆身邊跟隨的保鏢,殺過人的保鏢和沒殺過的人保鏢可以透過眼神看出來。
賁劍手底下有人命,而且是經常殺人才會有的冷漠。
鬆開腳,看到衝過來的保安。
看一眼周邊站著的人,賁劍轉身一躍而起,越過圍牆。
王家佳放下電話,再次觀察周圍。
王秀在附近警戒,幫他防備著外人靠近。
沒有想到賁劍會來金陵,但仔細想一想,賁劍也有來金陵的可能。
父母的死亡是他心裡一根刺,一直深深刺在心裡,沒有拔出來。
父母的骨灰在兩個小盒子裡,從金陵回到王家村。
王秀走到王家佳身旁,伸手在王家佳眼前晃動。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回過神,王家佳苦笑。
“我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賁劍。”
“賁劍上了紅色通緝令,獨自一人躲躲藏藏,也挺可憐。”
村子不是大村子,村頭有事,村尾都知道。
賁劍父母在工地出事,只有骨灰被人送回來。
入土為安是死去的人的安寧,活著的人還要承受死去人的痛苦。
一死病三年,經歷一次親人死亡,人猶如生了一場大病,三年才能痊癒。
“賁劍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一個人只要成家,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
眉頭一皺,王家佳想著賁劍是否有喜歡的人。
初中、高中時代的校園時光,賁劍沒有說過他喜歡的同學。
輟學在家,忙碌著打理茶園,不和村子外面人接觸。
他們一群人悶頭忙著幫家裡幹活,沒有心情去結交外面的異性。
“沒聽賁劍說過喜歡的異性,似乎一直是我們幾個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