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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大王,閻王使者求見。”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進來,跪倒在主桌前,遞上一封密信。
喧鬧的宴席迅速安靜下來,舞姬也都退了下去。
深夜來報,莫非發生了什麼大事?
我心裡狐疑,盯著厲王看。
厲王看了密信,緩緩抬起頭來,若有所思。
“阿厲,什麼事情?”義父關切地問道。
“沒事。墨節,領來使到議事廳。”厲王說完,將密報揣入懷中,繼續說道:“你們繼續喝,本王去去就來。”
墨節迅速跑出了後院,厲王也朝議事廳走去。
“這麼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會不會是緊急軍情?”
“閻王的人,該不是什麼叛變吧?”
“會不會跟屍王的死有關?”
……
一時間,宴席上大家猜測紛紛,早已無心喝酒賞月。
“來,我敬在座的各位長輩、兄弟姐妹一杯,大家都辛苦了!我先乾為敬,請了!”我站了起來,大聲地說道。
喧鬧的現場終於安靜了下來,大家紛紛舉杯,高喊:“謝公子!乾杯!”
我喝完,對著全場深深地鞠了一躬:“承蒙大家的照顧,我很感激。大王去處理要務了,請大家照舊,來,我們再乾一杯!”
隨之又是一陣酒杯撞擊聲、吆喝聲、划拳聲……我緩緩地坐回到座位上。
“義父,您覺得密信裡會是什麼事呢?”我好奇地問他。
“不清楚。喝酒吧。”他似乎情緒不高,滿臉不痛快。
“你小子,管他鳥事,喝你的酒就是了。”天奴前輩不耐煩地說。他倒是滿面紅光,興致高昂。
“好。那我敬前輩一杯。”
既然大家都不說,也說不準,那就不去管他了。
“月亮,快看!我看到月宮啦!”
有人幸福地喊著,大家循聲望去,果然又大又圓,清晰無比。
“哪有什麼月宮呀?”
“你可看見嫦娥、玉兔?”
“瞧,那不就是桂樹麼?”
“啊,啊,你們盡是瞎說!”
……
夜已經很涼了,晚風颳著庭院裡的樹葉沙沙作響。
現場的熱情卻依然不減,膳食房也不斷地送上酒菜來。
沒過多久,厲王領著來使回到席上,招呼大家繼續喝酒。
“貴使辛苦,來,本王敬你一杯。”
“多謝大王。”
如此,厲王招呼大家又喝了幾輪。隨後,不勝酒力的就先行退席回房歇息。
“大王,我扶您回寢宮吧。”墨節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來,兄弟,繼續喝。”
“不喝了,大王。今晚大家喝得很多,很開心。”
“哦,開心啊,好,好。安呢,安在哪裡?”
“大王,我在這裡。您喝多了,讓我們送您回寢宮吧。”
“廢話真多。本王還沒醉呢?天奴,你個老小子,怎麼睡著了啊,真不頂用!老巫頭,你怎麼樣啊?怎麼趴在桌子上了?不應該啊,我記得你好像沒盡興啊!來,咱們喝個痛快,這麼多年了,天天盼著跟老哥幾個喝個天昏地暗……”
厲王喝醉就開始胡話連篇,怎麼也停不下來。
“走吧,墨節。我跟你一起把他扶回去。”我招呼墨節將厲王的臂膀達在自己的肩上,把他從椅子上架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嘛,本王還能喝的……不就是打仗麼,誰怕誰呀?憑什麼讓我去打頭陣啊,想在我的頭上扣屎盆子嗎?爭來爭去的,有意思嗎,不就是幾塊破地皮嘛?蠅頭小利,誰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