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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超負荷的運營會產生許多問題,如此我也鬆了口氣。
五月之後,天氣便暖和許多,寧曦再過幾天便能出院了。
前幾日我和宋柏勞去看她,發現她比其他小嬰兒都白胖不少,一點看不出是個早產兒。
夏懷南暌違三個月後又給我打了通電話,說他已經在夏維景的幫助下和妹妹出了國,暫時脫離了家裡的掌控,以後興許就不回來了,未了還要謝我。
「謝我?」
「謝謝你及時趕到。」
我尋思著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差點就被宋柏勞割了腺體,他又接著道:「那天我去醫院找你,雖然說著誰也逃不了,其實心裡還是有著一線希望,總覺得你能改變這一切。」
「我不想成為alpha的工具,我想和妹妹過自己想過的人生,和愛的人締結婚姻。所以謝謝你,救了我們。」
我也不是專門為救他們去的,被他這麼認真地一感謝就有些不好意思。
從他口中,我得知了維景道人將我加進夏家族譜的事,格外震驚,隔天便帶著自己做的蛋糕上山答謝了他。
他高高興興收了謝禮,拉著我說了半天道教起源,還要給我看手相。
這手相一看起碼又要個把鐘頭,我連忙站起來匆匆告辭。
「我突然記起來下午答應了給墨墨當畫畫模特的。」
不等維景道人反應,我竄步出了門。
自阮華雄退出競選後,我就沒再關注朱璃的訊息。
因此店員進到烘焙間說有人找我時,我根本沒想到是他。
他站在店外的一棵大樹下,懷裡捧著一隻許美人的紙袋,小腹微微隆起。我沒記錯的話,他懷孕也該有五個多月了。
「小鬱。」他看到我,微微笑起來。
他有一點我也很佩服,就是怎麼樣都可以笑得毫無陰霾。無論心思多叵測,對方多討厭,他笑得永遠純淨溫柔。
我停在離他兩米左右的地方:「你來做什麼?」
「買蛋糕。」
他脖子上戴著一條項圈,那不是oga的防咬圈,而是法院配發,以防他在調查期間離開香潭,用來隨時監控他位置的電子「枷鎖」。
「……你不是不喜歡吃這些嗎?」
他從紙袋裡掏出一隻甜甜圈:「懷孕了,口味也變了。你懷孕的時候不這樣嗎?」
似乎怕我不信,他當著我面咬了一口,咀嚼起來沒有任何困難。
「那你見我要做什麼?」總不見得是來嘮家常的吧。
他看著我,忽地往前一步,我警惕地跟著退後。
他一愣,有些好笑:「我就是看看你。」他張開雙臂,顯示自己的無害,「難道你覺得我懷著孩子還能暗算你嗎?」
別人不會,你我就不知道了。
「看我什麼?想怎麼報復我嗎?」
朱璃將甜甜圈丟回紙袋,吮了吮指尖道:「勝負乃常事。你們贏了一回,但不會總是贏;我輸了一次,但也不會次次輸。我就算再度發起攻勢,也是較量,不是『報復』。」他移開視線,注視著遠處的天空道,「可能是懷孕的關係,我最近總是多愁善感,還經常回憶起以前你跟在我屁股後面,叫我『哥哥』時的樣子。寧鬱,你如果真的是我弟弟該多好啊。」
我差點就笑了:「那我上輩子得造多少孽啊。」
他轉過臉,看了我半晌,點頭道:「也是。」
竟然也很認可我的話。
「我的車來了。」他看著我身後方向,沒多會兒,一輛黑色邁巴赫在路旁緩緩停住。
拎著紙袋,他朝我擺了擺手:「蛋糕很不錯,再見了,小鬱。」說著上了車。
到最後我都不知道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