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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氣氛組的,卻天生不習慣冷場,大多時候冷場了,她都會是主動活躍氣氛的那個。
她不擅長。
偶爾還砸場子。
可是此刻,她覺得她需要說點什麼。
無論說點什麼都成。
不管是感謝他再三地送自己回去,還是為當初的魯莽道歉。
「這好像是修總第三次送我回家了。」
第一次未遂,那晚加上現在。
修澤懶洋洋道,「你的意思是我很閒?」
「……」
溫西月不明白,這兩者有邏輯上的關係嗎?
「不是,就是很單純的謝謝修總。」
「怎麼了謝法?」修澤忽地一笑。
溫西月:「……」
「嘴上說說?」
修澤輕描淡寫道,「或者前腳我剛安排車把你安全送回家,你後腳就把我拉黑?」
「那溫小姐感謝人的方式還挺標新立異的。」
溫西月有點噎住。
她想收回剛剛那句他是個大度的男人之類的話。
他一點都不!
還是個異常小氣的男人!
察覺到沒有回應後,修澤又問,「怎麼不說話了?那天晚上在酒店樓下罵我的時候不是很伶牙俐齒嗎?」
「……」
還特記仇。
溫西月收攏了下披在身上的西裝,態度可謂十分誠懇,「修總,那只是一個誤會。」
「誤會?」修澤似乎 是成心要在這封閉的車內,和她新仇舊恨一起算,「是什麼樣的誤會,會讓你覺得我是出來賣的?」
「……」
「我長得很像嗎?」
「……」
「還是我舉止輕浮?」
「不不不,修總您年少有為,意氣風發,舉手投足都透露著一股貴氣,一點都不像鴨,那晚只是我的口誤。」
修澤又很輕的笑了下。
溫西月被他這麼一通問,早就招架不住了,額頭滲出了些汗,幸好被水滴遮掩住。
她扭頭看向窗外,決定隨便找了地方下算了。
「前面那口路口放我下來就好了,謝謝。」
司機話裡有點不解,「不對啊溫小姐,我記得你的家在東門那裡啊。」
「不麻煩了,我在前面下就好了,修總應該也挺忙的,別因為我耽誤了工作。」溫西月說的小心翼翼。
楊明沒說什麼,準備往路邊靠,本來他們這趟出來也是為了工作,有一場飯局,在七點鐘,聽李楠的意思,還挺重要的。
最重要的地點和溫西月的家方向不同。
方向盤剛打了個圈,就聽修澤慢吞吞說,「我不忙。」
「……」
溫西月覺得這人是不是有成心給自己添堵的毛病。
既然自己還對那晚的事耿耿於懷,那就把她隨便放在一個地方丟下,讓她自生自滅豈不是更好?
她瞅著他。
修澤面上一派閒然自得。
並沒有故意捉弄人的竊喜。
溫西月把內心的小火苗壓了下去。
或許,他恩怨分明,現在就是單純的幫幫自己?
溫西月儘量讓自己不要揣測修澤的動機,她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窗外的風景,看綠植被雨水沖洗的嬌滴滴的,她喜歡蓬勃的生機,又或許綠色能讓人冷靜,她的心情有好上一些。
又安靜地開了十幾分鐘。
眼看就要到家了,溫西月緊繃的身體有點片刻的放鬆。
楊明問,「溫小姐是住在萃雅苑?」
他有點模糊的印象,但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