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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曾佩戴過的珠寶,薛蔓放在辦公室裡,我猜那是她認為,這裡是絕對的私人領地。”周蓉說。
“如果不是張悅楨告訴我,我不會去翻。”楊子江點點頭。
“所以相簿就是給薛蔓的,是不是一種心理操控?時刻提醒她背叛了家庭,讓她因為負罪感從而主動放棄……”周蓉猜測。
楊子江立刻否定:“她不是白麗華,不會被這種手段擾亂了心智。”
“總有動機和目的,可惜目前資訊太少無法下結論。”周蓉忽然一笑,“這反而證明了張悅楨局外人的身份,想讓你看相簿,完全可以直接丟在你家裡。”
楊子江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個天馬行空,奇思妙想的女孩。
“差不多了。”周蓉整了整身上的職業裝,拿起手包,“吃飯去。”
“你不換晚裝或禮服嗎?”楊子江有點奇怪。
“和別人去我換,和你去不換,在現階段你隨時會紳士變暴徒,我不能拖後腿。”周蓉笑盈盈地說。
“我就這麼莽嗎?”
“因為機會可能稍縱即逝,所以你會。”周蓉拿出參加峰會的西服給他換上,挽起他臂彎,“餐廳已經定好了,六點。”
兩人去了復興中路上的巴伐利亞餐廳,一起吃了德國菜。
外皮金黃酥脆,內部鮮嫩多汁的烤豬肘,讓楊子江讚歎不已。
七點半,楊子江在大劇院的地庫停好車,和周蓉來到了高挑穹頂,吊燈晶瑩透亮的大堂。
各種美輪美奐的表演海報,含蓄地呈現著藝術激動人心的美。
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在咖啡廳、紀念品商店、休息區輕聲攀談著。
輕盈的笑聲,和空氣中淡淡的香水氣息,編織出了一幅輕鬆,優雅的週末畫卷。
取了票,隨著人群,進入了大劇場的三樓。
預定的包廂裡,放著一組對著舞臺的環形沙發,一張寬大的茶几,兩副落地衣架。
靠門的物品桌上,放著一張節目單。
周蓉按了呼叫器點了兩杯咖啡,看著曲目介紹、樂團和指揮的資訊。
楊子江坐看向了池座,深紅的主色調,讓他感覺深沉寧靜。
七點五十,還有十分鐘演出開始,人基本坐滿了,燈光暗了下來。
腳步聲在走廊裡匆匆響起,伴隨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進了隔壁包廂。
大概是情侶來晚了吧,他想起了戀愛時,自己和薛蔓趕著看電影奔跑的慌張,嘴角露出了笑容。
周蓉端了咖啡放到了茶几上,在他身邊坐下。
燈光全暗了下來,舞臺的燈光變得通透明亮,劇院裡微微的談話聲立刻靜了下來。
身穿禮服領結的藝術總監走上臺,鞠了一躬,簡短地致了開場辭。
優雅地施了一禮,幕布緩緩升起,露出了已經就位的樂隊。
身穿燕尾服的指揮登上臺,向觀眾行了禮,轉身面向樂團,停在空中的指揮棒猛地一挑。
莫扎特《費加羅的婚禮》序曲,歡快,悠揚地演奏起來。
充滿了活力和期待感的小提琴聲,和明快的木管樂器,感染著每一個聽眾,也感染了楊子江和周蓉。
兩人靜靜地聽著,誰也沒說話。
交響詩演奏完畢,開始演奏今晚的重頭戲——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曲《命運》。
第一樂章以著名的四音符動機開場,充滿了緊張和力量感,展現著與命運的激烈抗爭。
周蓉伏在楊子江耳邊:“這就是你的現在,命運來敲門了。”
“命運總是不給人準備的機會,永遠來得猝不及防。”楊子江喃喃自語。
第二樂章的曲風變得柔和、抒情,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