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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些點心,給你送來些。」
越恆面上難掩感激,又是誇她心靈手巧又是誇她好看,誇著誇著忽然想起昨日之事,「對了,我得給老書生道歉去,昨個惹他生氣了。」
越恆連忙從樹屋下來,拔腿要跑。
「等等。」女子兩指拽住他領子,把人牽到身邊,手指刮刮他的臉,勾下一抹黑來笑道,「你就頂著小花臉去?」
越恆臉羞紅,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睡覺前沒洗臉!他竟然頂著一臉墨水在這跟人聊天。
還好黑墨蓋住他紅彤彤的臉。
越恆邁著小腿去洗臉。
他的身影剛消失在酒罈後,女子收斂嘴邊笑意,抬起眉毛,環繞四周,疑惑道:「奇怪,跑哪裡去了?」
剛剛打了一盆水擼袖子準備洗臉的越恆忽然想到什麼,舉起昨日手上的手,目光茫然。
「奇怪——不疼了?」
他揪下紗布,只見白白胖胖的手完好如初,哪有半分受傷的影子。越恆不敢置信,握握拳頭抓抓手指,全無一絲疼痛,彷彿昨日受傷之事是鏡花水月一場夢!
「老遊醫的藥這麼管用?」越恆眼神震驚,抓住胸前的葫蘆,「傷藥配酒,活得越久?」
酒林無聲,酒罈上長滿的青草隨風搖擺,好似在嘲笑越恆。
越恆思考無果,直將此事拋在腦後,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他還沒搞清楚呢,大驚小怪再被老酒鬼拿去當笑話,不值得!
越恆點點頭,捧水洗臉。等他回來時,那女子早不知所蹤。越恆開啟籃子,看著裡面放著的捏成鴨子、雞仔形狀的糕,拍了下腦袋,「哎呀,忘了問這個姐姐叫什麼了!」
越恆拿上賠罪禮物,跑下山,敲開老書生家的門。
「吱呀——」
門開啟,老書生神色懨懨地看著他,眼底青黑。
「你好!」越恆揚起笑臉。
老書生的眼慢慢睜大,似是不敢置信:「你……」
「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以後我一定好好聽你講課,請你原諒我。」越恆鄭重其事道,他拽下包袱,攤在老書生門前開啟,包袱裡裝著幾枚果子,一枚雞蛋一枚鴨蛋。
他板著臉,一本正經道:「這些是我全身家當,送給你!」
「噗。」牆頭上的老酒鬼哈哈大笑,「臭小子還有家當呢?」
老書生被這麼個小豆丁道歉,昨日怒火煙消雲散,他因此事一夜沒睡好,沒想到竟是越恆主動來找自己。
不愧是老酒鬼的徒弟。
老書生開啟房門,微微一笑,「進來吧,不是要讀書……」
越恆每日安排漸漸固定。早起後擦一個時辰酒缸,吃早飯。下山去老書生家讀兩個時辰書,吃午飯,然後隨便找個地方睡午覺回酒林一直擦缸到晚上。
除此之外,他偶爾會跟老工匠去山中砍砍樹——別人砍著他看著;跟老藥童採藥並惹下一二三四件麻煩事被老藥童嫌棄;去河邊撿野鴨蛋摘野果送送給為他送飯製衣的姐姐們——和哥哥們。
日子平淡得過著,讓越恆「小小」年紀感受到幾分歲月靜好。
——除了他依舊擦不到第二個缸以上的酒罈。
「我覺得師父是在鍛鍊我的身體!」越恆對老藥童道。
他們倆坐在河邊,腳泡在水中,一人抱著一塊菜餅。
老藥童聞言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長高了些?」
越恆驚喜道:「真的?」
老藥童搖搖頭又點點頭。
越恆開心地把腿從河裡撈起來,轉了一圈,問他:「長高了多少?」
老藥童翻個白眼,扭過頭去。
「誒你跟我說說嘛。是不是因為我每天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