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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吞噬掉數萬莽荒蝗蟲的身體,披星飛舟上暗藍色光芒一閃,速度不減反增的從莽荒蝗蟲被巨浪吞噬的縫隙裡穿了過去。
更多的莽荒蝗蟲不要命的衝向披星飛舟外放的光罩上打的光罩啪啪作響。
“吳道友。”水自清大喝一聲。
“好。”吳子鏡手裡浮現出一沓的白色道符,一次五張朝飛舟另五個面飛去,飛出光罩後耀眼白光一閃,萬道冰刺爆射而出,將四射的莽荒蝗蟲清理乾淨,剩餘的白光則依附披星飛舟的暗藍光罩上形成一股白色的森然寒氣,只要有莽荒蝗蟲靠近,那極寒讓飛舟裡的眾人都感覺到不適的溫度會將它們凍成冰渣。
前進了不過百里後前頭的水自清一身法力就消耗了大半,吳子鏡身上的白色道符也已丟出了數十張,單單是催動白色道符也讓吳子鏡臉上一陣蒼白。
暮葉與浮月兩姐妹二話不說一個接管了水自清的開路的重任,一個換下了變了臉色的吳子鏡。
船頭的暮葉縷了一下烏黑的頭髮絲,五指輕彈下五道墨綠色的光芒打進前頭的莽荒蝗蟲群中。
那些身體被墨綠色光芒包圍的莽荒蝗蟲在光芒中一陣抽動後深紅的複眼被一抹綠色所覆蓋,本就兇悍的性格更是在墨綠色光芒的作用下變得兇悍萬分,居然一隻一隻疊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墨綠色的巨大鑽頭,鑽頭上一片片鋒利的齒鋸驟然轉動,以殺身以成仁的姿態衝向前面烏黑的莽荒蝗蟲群,轟出一條路來。
妹妹浮月秀眉一皺,雙手持著一個碩大的藥壺,一改少女常態,頗有幾分英姿煞爽的感覺。
嘴裡輕吐操控手裡藥壺的口訣,在浮月一句一句的咒語中手上的藥壺裡飄出一縷一縷的青煙,出了暗藍光罩後便成一層飄忽不定的氣體漂浮在披星飛舟的附近,只要有莽荒蝗蟲靠近綠光就會在一瞬間被抽乾生命力,瞬間沒了壽元。
在青煙飄出後這些莽荒蝗蟲像是著了魔一般如雨點紛紛從空中掉落咕咚咕咚掉至天河海中,在天河海表面上浮現出一層厚厚的黑甲莽荒蝗蟲的屍體。
又飛過了數百里,手持藥壺的浮月忽然身體急速的顫抖了起來,身體一軟,手上的藥壺滑落,整個人也跟著倒下。
正在後面觀看的楚天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浮月的柳腰,一手藉助藥壺放下。
雖然這藥壺重達萬斤,但對現在肉身極度強橫的楚天來說這藥壺充其量不過是小孩子的玩具罷了。
將藥壺放在飛舟的木板上,楚天從空間戒指裡掏出幾枚回覆元氣的丹藥喂懷裡的浮月服下,淺笑道:“傻丫頭怎麼這麼拼命啊!”一道神識猛烈波動下將正啃食披星飛舟暗藍光罩的莽荒蝗蟲全部震死。
楚天懷裡的浮月掙扎著從楚天身上掙脫,小臉微紅躲到也退下來的暮葉身後,雙手慌亂的抓著衣角,眼睛悄悄的瞟了瞟楚天,看到楚天還在注視她後又躲了回去,連地上的藥壺也忘了收回去。
雖然年紀也有百歲,但浮月的心理卻還是如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長這麼大除了自己的父親還沒有任何男人和她這麼親密的接觸過。
“不熟練就不要亂用濟世壺,它會吸乾你的法力的,暮葉又教訓了浮月幾句後對楚天微微點頭,算謝過了楚天。
第二百一十九 開進
對暮葉楚天也是回以一笑,比起浮月的少女心態來暮葉就是一個成熟的姐姐。
青絲盤起,身穿黃色宮裝,一顰一笑無不動人,與水煙這類女子比姿色上也不差分毫,一直板著臉的面容又讓暮葉徒增了幾分冰山美人的豔麗。
而浮月的美,就像是一個山林裡生活著的精靈,活潑而動人,一言一行都帶著讓人舒心的真實,這一點很像是風靈兒,這也是楚天對浮月有特殊好感的原因之一。
接上了浮月位置,楚天除了一開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