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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鳴擰著眉心:“醫生說了,儘量不留疤。”其實並不是醫生說,是他強烈要求,每次看到那朵“玫瑰”,狠厲會從心底立刻升起。只是現在到了程之逸面前,又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現在天熱,最容易發炎流膿,覺得哪裡不對告訴我。”
程之逸沒心情關注這些:“人呢?案子進展怎麼樣?”
時鳴用棉籤蘸著水替他溼潤嘴唇:“人自然是抓到了,案子也破了。你不用擔心。”說完,轉移話題問,“那天天台上,你說大學時候,我追求你,你對我的感覺是喜歡,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你覺得呢?”程之逸掙扎著要坐起來,他感覺自己躺了太久了。
時鳴把他扶起來,背後給他豎起枕頭:“我不知道,所以才問你,這幾天因為這個問題失眠三個晚上了。”
程之逸笑他不正經:“那天晚上我回答的所有問題都是假話,你沒發現嗎?”
時鳴坐好,眼底還是掠過一絲失望:“假話就假話吧,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
程之逸並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他皺著眉頭說:“段昀一或許並不是殺害郭婷婷她們的兇手,只是模仿兇手的作案手段殺害了劉茜,造成我們併案偵查的誤區。”
時鳴覺得他太勞心傷神了,替他往上攏了攏被子:“對,可惜案子已經市局接手了,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這是個半成品,急忙拿去邀功。正好這個燙手的山芋,能扔則扔。”
程之逸笑他:“你不是在生市局的氣,你是在生你父親的氣。這麼多年,一點沒變。”
時鳴開始給他削蘋果,很顯然並不想提那個人:“天河最近新開了一家火鍋店,可惜你受著傷,等你大好了,我帶你去嚐嚐,前天工資剛發。”
“這個案子就不管了嗎?”程之逸知道他放不下,這樣賭氣無非是想在時青山面前證明他的能力,沒有他,這個案子辦不成。
“段昀一已經被刑拘了,只是非要見你才肯開口,市局的人這幾天就在病房外徘徊,都被我擋回去了。至於時青山,他很快就知道這分明是兩起案子,前幾天又上電視又接受採訪,慶功宴的酒都喝了不下三輪了,我倒要看看他知道真相之後,老臉往哪兒擱?”時鳴低頭邊削皮邊說。
程之逸無奈地笑著:“鳴,你又在胡鬧。因為這些個人恩怨耽誤了辦案,你父親媒體上這樣大肆宣揚,豈不給了兇手再次作案的機會。”
程之逸的聲音緩慢又溫柔,尤其是那個“鳴”帶著繾綣的尾音,撩在時鳴的心頭,他忽然自嘲起來,對這個人幾乎有動不完的心。
“案子還在辦,允琛側寫出來之後,我已經下發到省廳,希望可以和人口資訊庫裡比對出來,可惜,一無所獲。”時鳴把蘋果遞給程之逸,隨後又忽然想到了什麼,眯著眼睛思考。
“怎麼了?”程之逸並不太想吃東西,儘管他的確有餓的感覺。
時鳴解釋道:“那天凌晨,把段昀一帶走的時候,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