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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講理,所以,臉再黑她們也沒提出任何異議。
早餐後大家沒事幹了,陸甄儀心裡雖然擔心父母,但是秦椹跟她說過這兩三天後會出現怪獸,現在諸事不明,顯然並不是出去冒險的時候。而其餘三人覺得這僅僅是一個首都當地的大地震,隨時可能得到救援,大家就會重歸以前的生活。
吳靜珊首先說:“我們要不要出去幫助救援?這邊受災的情況雖然輕,也許倒塌的房子也還有壓著人的?或者要不要去城裡看看,咱們認識的朋友同學同事還不少啊……汶川地震時我就想當志願者的,現在這麼近什麼都不做說不過去。”
小武看著自己的手機還是沒訊號,嘆氣說:“單位也聯絡不上……我還想去城裡找找我兩三個哥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了。”
這種時候確實是人民警察發揮光與熱的時候。
陸甄儀如果不知道內情,顯然也會和吳靜珊一個想法的,但是畢竟……她猶豫地看了下秦椹:“現在安全嗎?”
秦椹知道她是問會不會有怪獸,就點點頭同意說:“應該還行,現在還不算亂。”
“那我們開車出去吧,不過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陸甄儀站起身來。
最終五人都坐秦椹的牧馬人出去的,畢竟現在路況根本不知道怎麼樣,昨天秦椹和小武出去找部隊時沒敢開車,一個是怕路裂開根本開不了,也怕目標太大,另外一個是因為軍營也不遠。
昨天看了下路斷裂的並不多見,今天去得又遠,自然要開車了。
把家裡鎖好,五人上了車,這一片確實還好,路上打聽,聽說只有離此十公里左右陷了個大坑,公路基本還算好的,可是等上了八達嶺高速,還沒到回某觀,就是大片山體滑坡,路完全被堵死了。
他們停下來,路上還有幾輛車,前面也停了幾輛,其中一輛車停在路邊,車門開著,一個穿著貂皮的二十七八歲年輕女人站在那裡哭,一個三十多歲穿西裝的男人摟著她安慰。
“媽媽,嗚嗚嗚,我爸媽爺爺奶奶都在城裡啊……”女人哭著說。
男人也哭喪著臉,“我爸媽也在啊,還有城裡的店不知道怎麼樣了……”又去問前面在用鏟子之類的清理障礙的軍人打扮的幾十個士兵:“解放軍同志,到底現在怎麼樣了?”
軍人們不知道已經幹了多久,一個個都是滿身灰塵,有的手上都磨出了血。其中一個脾氣大點,起身冷笑說:“什麼樣了?……首都城裡滿地死人!活著的也許只有十分之一!房子全塌了……不知道多少人埋在下頭,我們為什麼在這裡搶修排障?為了能讓大車運能起重的器械進去!我們不知道多少人不眠不休地幹著活,你們他媽就只會旁邊站著哭!你著急?著急你也幫忙幹啊!”
說話計程車兵並不是領頭的,可領頭的卻也沒有阻止他說話,顯然他們的怨氣是普遍的。
周圍的人們面面相覷,有繼續說陰陽怪氣的話,表示自己是納稅人,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也有立刻下車,挽起袖子一起幹的。
沈宏歡看著秦椹說:“桑棗,咱們要不要……”去幫忙?
秦椹下車看了看周圍環境,說:“我們往回退,去找還有沒有別的路。”
另有幾輛車車主的想法和他們差不多,路中間護欄也斷裂了,乾脆掉頭,去找下高速的路。
轉悠了半天之後,他們開到了回某觀附近。
回某觀算是重災區了。雖然這裡還沒有山脈隆起,但是顯然樓都已經塌了,這邊很多高層,所以樓塌了跑出來的人並不多,路邊有三三兩兩的人在茫然站立或哭泣,有不少士兵和穿著便裝的年輕男人在努力搬開一些混凝土樓板等物,也有搜救犬在嗅聞著廢墟。
偶爾可以看到起重機等大型器械,可是數量太少,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