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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萸對著我使勁搖頭,我二話不說就跪了下來。
「哈哈哈,」洪幽憐大笑道,「你倒是跪得容易,不過要我放遊萸可沒那麼容易。」
「你還想怎麼樣?」
「你說,洪幽憐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女人。」
一陣噁心泛上了我的心頭,我實在是說不出口。
「不說是吧,那好。」話音剛落,她就半蹲在了我面前。
洪幽憐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她竟然湊上來想吻我,我猛地把頭一甩,避開了,她被拒絕後,有些不爽,我看到遊萸瞪大了眼睛,她很顯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洪幽憐並沒有因為我的拒絕而放棄,她說:「安知之,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不聽話,夠勁的。好吧,既然我主動你不願意,那就換你主動吧。要不然,恐怕你就要和你的遊萸說再見了。」
「沒有人能分開我們,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沉聲說。
洪幽憐冷冷地道:「我就不信這個邪,我就是要告訴你,我可以。」說完她猛地站起來,把刀架在了遊萸的大動脈上,「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我發起瘋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我開始顫抖,害怕得要命,我怕洪幽憐真的發瘋,不管不顧,此時她手中的刀已經在遊萸的脖子上印出了一小道血印子。
事情怎麼會突然發展到這一步?一切似乎就要變得無法收拾,而前兩天幸福明明已經觸手可及。
我心中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哪怕失去所有人,我也不能失去遊萸。
「等一等,我答應你。」我驚恐地衝口而出,我不能讓遊萸出任何意外,「你先放了遊萸,我答應你,你放她走,我就任由你擺布。」我咬緊牙關。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朝雨疏,把她銬到沙發上。」洪幽憐對朝雨疏使了個眼色。
朝雨疏拿出了一副手銬,把我的手銬到了鐵藝沙發的一道槓上。
「你放了她。」我盯著洪幽憐說。
「哈哈,你想得倒挺美。」洪幽憐臉上的表情明顯地在告訴我,我錯信了她,「放了她,那誰來放過我呀?你們要把我趕盡殺絕,你應該想到我不會輕易屈服的。」
「洪幽憐,我勸你儘早收手,我們還有得商量。」
「我也想收手啊,但是你們逼人太甚啊。」洪幽憐慢慢地靠近我,她伸手理了理我的頭髮,「還有,我那麼喜歡你,一直逗你玩,可是你怎麼就一直不開竅啊。你一次次地讓我失望,這樣可不太好。」
我猛地側過頭,試圖甩掉她的手,她的手反而落到我的臉頰上。
此時的洪幽憐背對著遊萸,而朝雨疏去了廚房,我趁著洪幽憐騷擾我,迅速地跟遊萸對了一下眼神,遊萸沖我點頭。
我用空著的一直手,摟住了洪幽憐的背,洪幽憐身子先是一僵,她以為我是要對她服軟,便卸了力氣,我兩腿一使勁,剪住了洪幽憐的腰,然後一掰她的手腕,她吃痛,刀掉在了地上。
洪幽憐使勁掙扎喊叫,朝雨疏從廚房聞聲趕來,此時遊萸已經連人帶椅子翻滾到地上,抓起了刀,她的手是用尼龍塑膠扎帶捆著的,一割就斷,此時她已經重獲自由,她撕掉嘴上的繃帶,眼神警惕地盯著站在不遠處的朝雨疏。
遊萸微微側過臉問我:「知之,你沒事吧?」
「沒事,你怎麼樣?」我使勁地困住洪幽憐讓她動彈不得。
「我沒事。」遊萸拿著到刀防衛,朝雨疏不敢往前。
目前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遊萸對著朝雨疏說:「把安知之的手銬開啟。」
此時的朝雨疏顯得很鎮定,也許是因為演過太多戲,類似的場面見多了,也許是這整件事對她來說根本無所謂,她的人生除了尋求刺激外,或許沒有什麼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