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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逸聞來命名的,如何有假?”
元昊道:“李姑娘你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三笑則天下失顏色,那四大美女若是親眼見了,只怕也是要自慚形穢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擺手,要不是手中的摺扇早就失落在河灘上,便要搖將起來。
李秋水此時心情很好,聽他這樣誇讚,更覺順暢,幾日來的積攢下的晦氣也一掃而光,轉頭對葉綠華道:“你把那銅鼎用這潭子裡的水刷過,這就把它煮了吧!”葉綠華答應一聲,去辦了。玄慈聽說她要煮這怪物,忙問:“施主莫不是要把它熬成解藥?”
李秋水瞥了他一眼:“和尚倒也不是全無見識。這龜是天地下極其少有的靈物,它的肉只要能吃上一口,便能解天下百毒,你們今天算是好運氣了。”元昊道:“還要跟姑娘請教,這怪物到底是什麼來歷?”
李秋水道:“它便是傳說中的玄冥。玄和冥都有黑暗的語義,故為黑神之精。《莊子·大宗師》裡有註解說:‘北海之神,名曰禺強,靈龜為之使。’而在《山海經·海外北經》裡,郭璞又作下這樣的註解:‘禺強字玄冥’。這東西別看長得不大,可是壽命卻長,從它的甲殼的紋輪看,少說也有六百年了。”元昊聽她這一說,驚歎道:“原來是從洪荒遠古時候衍生下來的靈物,怪不得如此神奇。”
接下來,玄慈和元昊一起幫著葉綠華動手,砍來柴木,生起了篝火,把那玄冥神龜放在銅鼎裡煮了。李秋水心情既然轉好,談吐也隨和了許多,看那月亮早轉去了西天,現在當該是丑時了,便道:“想想往年這個時候,多半還是和師兄在無量洞裡下棋彈琴,說些陰陽五行的道學精要。可今晚,月雖依舊,人事卻已滄桑。”指著三人道,“這裡一個官,一個民,一個道,一個僧,倒也齊全。”
………【後記】………
小說寫完了,作者就可以從故事裡跳出來,另外寫點掏心窩的話,用作後記。
屈指一算,在動筆寫這本《天龍補》之前,我已經有六年沒有寫武俠小說了。即便是這兩年在網路武俠圈裡上出沒時,也只寫點評論,雖然一度被人戲稱作幫主,但靠得全是六年前寫的陳貨去充裝門面。我也算是個幸運的了,在上個世紀武俠風起雲湧時,作為一名師範大學中文系的學生,尚還趕上了最後的班車,餘波也罷尾潮也罷,寫的東西也多發表出去。
之後投身於科幻小說和影視文學的創作裡去,便不再染指於武俠創作了,但心中的那個少年俠客夢卻始終沒有破滅,而是像冬眠一樣,等待著機緣,等待著春風。直到進入新世紀網路武俠的興起,直到電影《臥虎藏龍》獲了奧斯卡獎,直到《今古傳奇》率先在大陸創辦了第一家武俠版,直到我在96年寫的最後一篇武俠小說《ju花古劍和酒》,卻在2001年獲了《大俠與名探》文叢舉辦的武俠文學大賽的好稿獎,直到在武俠論壇上,有人指責我身為“惟美派”的幫主卻只說不練……種種因素的影響下,久違日久的少年俠義氣息方慢慢地又融入血液之中,那種重新拾筆創作武俠小說的衝動也越來越強烈。這倒正像我在這本小說裡寫玄慈面壁一節的心態:既然作繭便是為了他日的化蝶,即便知道將來成蝶時,身上色彩繽紛,可以任意飛翔,這個黑暗的過程還是必需的。正像那蕃僧鳩摩智所說的,第一流的人物看白雲雖至美,卻不想擁有,只願心領意會。第一流的人物,不在於是不是心處束縛之中,重要的是要學會從困局裡找出新智慧,進出無礙。玄慈想到這裡,臉上顯出舒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