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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多正常？&rdo;聞芊在青石小徑上駐足，費解道，&ldo;你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畫畫？&rdo;

&ldo;可房內並無紙筆。&rdo;

&ldo;興許打算瞧個夠本了，回去再畫？&rdo;她喃喃自語，&ldo;只看不做，圖個什麼意思？總不會是……不舉吧？&rdo;

聽到這句，楊晉也停了下來，與她對視良久。

&ldo;……單從面相上看我沒法判斷，不過也不失為一個理由。&rdo;

聞芊邁開步子。

&ldo;難不成當年他是因此不願拖累棠婆，所以才拋下她不管？&rdo;話剛道完，便自發否定了這個可能，轉念抱怨自己真是把慕容鴻文想得太好了。

&ldo;我倒是聽府裡的下人說，正妻死後他從未再娶，沒準兒就是被他殺人滅口的？&rdo;她把玩著花枝開始奇思妙想，&ldo;不過這樣一個人能去逛青樓麼？那種三教九流匯聚的地方，要封口可不容易，萬一叫人知道，豈不是丟大臉了……莫非，他這病還是後天患上的？&rdo;

兀自講了半天，聞芊才發現沒人搭理自己，待轉過身，正見楊晉站在不遠處，身形不穩，面有異色。

&ldo;楊大人？&rdo;她有些奇怪的走上前。

在淡淡的清輝與燭火的交織中，楊晉的臉龐似微微泛紅，額頭浮著薄汗，腳下僵直難行。

&ldo;你沒事兒吧？&rdo;

他定了定神，眉峰緊皺，&ldo;沒事……就是覺得有點熱。&rdo;

&ldo;熱？&rdo;聞芊伸手覆上他前額，濕意裡帶著灼燙的溫度，剛想問他是不是發燒，仔細一想，很快就反應過來，唇邊笑容盪開，&ldo;呀，該不是……&rdo;

&ldo;嗯？&rdo;

她笑得愉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看戲的樣子，&ldo;中了媚藥？&rdo;

&ldo;……&rdo;周身有些不聽使喚，楊晉無不懷疑地將她盯著，&ldo;那你怎麼沒事？&rdo;

聞芊捧起臉，得意道：&ldo;自然是定力比你好咯。&rdo;

&ldo;……&rdo;

&ldo;楊大人。&rdo;她手掌摁在他心口的位置，踮腳貼上來，&ldo;看樣子，你的身體可比你的人誠實多了，沒準兒，住了只禽獸哦。&rdo;

&ldo;別鬧了。&rdo;楊晉稍稍將她拉開些許，雖說難受，倒還不至於神志不清，&ldo;此物可有解藥？&rdo;

聞芊站在一步開外，漫不經心地將胸前的青絲繞在指尖，&ldo;這東西不過是增添些閨房樂趣，並不致命，你吸得又不多，忍一忍便過去了，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rdo;

有了這番解釋，楊晉輕鬆了些許，便就近找了一處涼亭坐下。

亭子邊有水池，微風習習，也讓他好受了不少。

幸而只是媚香，除了身體比之以往稍熱了一些，別的倒沒甚麼不適。

他靠在欄杆上，閉目養神，只等著藥效過去。

聞芊坐在旁邊，卻是百無聊賴，好生的無趣。將十個手指都玩了一遍，終於把目標轉向楊晉。

他肌膚微紅，呼吸淺淺的，領口稍稍敞開，乍一看像是睡著了。

瞧著瞧著，突然就生了點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