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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後,她一本正經地果斷指著旁邊貴妃榻,“曬月亮。”
“補鈣。”
曬月亮補鈣?
虧她想得出來。
容懷宴也不拆穿,從善如流地半抱著出門,“隔著玻璃曬不夠補,出去曬更補。”
顧星檀被容懷宴強制套上一件超厚的毛茸茸睡衣,旁邊還有捧著帽子圍巾等其他保暖裝備的管家傭人。
“!!!”
“在這個家裡我是沒有地位了吧?”
這時,容懷宴將同樣毛茸茸的帽子給她戴上,冷白修長的指骨推了推上面自帶的兔耳朵。
兔耳朵支稜起來半秒,又重新垂下。
如此三次後。
他果斷把帽子摘了下來,遞給旁邊管家:“帽子壞了,再去衣帽間找一個。”
顧星檀無語地看著他的動作,一把將帽子抽過來戴上,“這是垂耳兔,你非要人家把耳朵豎起來,太霸道了吧!”
指桑罵槐。
容霸道鎮定自若,又把一個形似海棠的手爐塞到她手心,“取暖。”
顧星檀垂眸看著。
和田白玉的質地溫潤清雅,爐身玲瓏纖薄,放在手裡,精緻又能取暖,也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把玩的手把件。
重點是——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這尊白玉手爐應該是……清代古董吧?
顧星檀手心貼著溫暖又舒服的爐身,無意識摩挲著,嘟囔了句:“用暖水袋就行吧。”
這種古董手爐拿出來日常用,也不怕她摔了,丟了。
容懷宴逗她:“暖水袋哪裡配得上容太太的家庭地位。”
顧星檀傲嬌地睨著她,故意道:“哎呀,真是母憑子貴哦,要是沒懷孕,也用不上這麼高貴的手爐。”
旁邊老管家笑眯眯的解釋道:“前段時間新聞不是經常爆出來暖水袋質量問題,先生擔心燙到或嚇到您,所以才特意讓人從老宅哪兒尋來的手爐,剛好適合您手心大小。”
意思明顯。
查到懷孕之前就準備了。
所以——
容懷宴攬著她往外走時,薄唇含笑:“分明是子憑母貴。”
“我們家,小海棠最尊貴。”
顧星檀手心捂著白玉手爐。
明明只是恰到好處的溫暖,卻如同烈焰,一路從手心蔓延至心臟。
也不氣他非要拉著自己散步的事情了。
冬日夜色沁涼,今晚卻是難得的好天氣。
銀河像一匹月光緞,從雲霧籠罩的夜幕中傾瀉而下,四周星光密佈,與地面離得很近,仿若隨時隨地都會墜落一顆下來。
他們沿著木質的長廊,隨意走著。
卻不成想,竟然到了收藏室那個名為‘雪花棠’的院子。
冬天院內院內西府海棠早該敗落。
可容懷宴為了那座容太太贈送的生日禮物——金絲籠,特意將整個院子讓人重新設計裝修成玻璃花房。
從外面看不清裡面。
但一推開花房門,才知別有洞天。
除了那座高達三米的金絲籠外,四周海棠花樹亦是常年不敗,可供欣賞,而且因為顧星檀喜歡盪鞦韆,又在花樹下造了一架精緻鞦韆,比老宅那座更大更漂亮。
而且兩側麻繩纏繞著翠綠的藤蔓,上面點綴著粉藍相間的海棠花,彷彿森林仙子的鞦韆。
顧星檀有點驚訝地抱緊了手爐。
喃喃道:“上次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容太太,距離你上次來,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容懷宴將她抱到了鞦韆上坐穩。
鞦韆很大,坐兩個人不成問題。
尤其是容懷宴腿長,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