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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的那些英雄救美的故事呢,並不全是說要和愛情掛鉤。淺淺啊,你是男孩子,醫生說未來大機率會成為一個alpha,媽媽希望呢,你以後能保護別人,至少,要能保護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嗎?」
我每次都是似懂非懂地點頭。
再大一些的時候喬先生會和我聊天,偶爾就會提到我媽對我的教育方式。
他說:「我和你媽媽是一見鍾情,是後來一個意外,所以有的你。當時你媽媽還很年輕,」他每每回憶起這些臉上總會帶著幸福愧疚的表情,聲音也會不自覺降低,「她說她是第一次養孩子,她想給你最好的,也希望你變成最好的。」
但這種教育從我分化成beta的那一刻開始,對我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我開始不清楚我的定位。
明明我該像葉女士說的那樣,是成為保護別人的人,但我不是alpha;我也可以做一個普通的、和社會大眾想像的無差異的beta,可這偏偏又不是他們希望我成為的。
在這種偏執和近乎病態的糾結中,我的叛逆期,姍姍來遲了。
十六歲的時候,我是年級第一名;十七歲之後,除了沾惹一些不應該的關係,抽菸打架喝酒泡吧我什麼沒做過。
當時黎小梨正處於中二時期,竟然會覺得我那個樣子很帥,提出交往也是在那個時期。
我明知道不該答應他。
可當時他的眼神和表情都在向我傳遞一種類似渴望的期許,讓我重新想起了葉女士說過的話。
——「媽媽希望呢,你以後能保護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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