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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當家呢?”
包要花用大拇指朝後一點,道:“方才我看他往那邊去了,似乎是那叫什麼‘假陰山’的方向……”驀地一拍大腿,項真道:“對了,假陰山,那裡全是石砌的,火燒不透!”
包要花遲疑的道:“而且,我們也沒有在那裡放火,我全把精神放在這些亭臺樓閣上了,媽的,真叫糊塗!”
一咬牙,項真拖著包要花道:“我們快去!”
於是,兩人步履蹌踉,卻又緊迫無比的急急向青松山莊後院處的“假陰山”趕去,他們忍著身上累累創傷所引起的痛苦,幾乎是連奔帶跑的馳向目地。
片刻後。
他們穿過了一處處熊熊的烈焰,避開了隨時在倒塌的屋宇,在迷漫的黑煙濃霧中,汗水淫淫的趕達了青松山莊後院、假陰山,嗯,被周遭血紅的火焰映罩著,就在前面,現在看上去,那片以深色石塊砌成象徵著另一個世界情景的假山,便顯得更怪異,更玄迷,又更可怖了……喘著氣,包要花焦切的道:“西門當家還有傷在身,行動不便,希望他不要碰上了什麼意外,否則,怕他一個人撐不下來!”
項真拂動著黃眼嗆鼻的濃煙,邊道:“不會的,西門當家機靈得很。”
包要花緊跟著往前走,又道:“就擔心他冒冒失手段撞進假陰山去,如若裡頭盡藏著那些烏龜孫,可真叫闖進賊窩了,操的!”
沉著氣,項真加快腳步道:“放心,當家的焉能這般疏忽——”突然——項真站住了腳步,目光炯厲的盯視著右前方,那裡,有一片尚在冒煙的殘梁餘燼,顯然是一棟燒燬了的房舍,包要花立即隨著項真的目光看去,哈哈,那可不是西門朝午麼?他正一手把著一個漢子的後領,大刺刺的急步往這邊走來。
不待項真出聲,包要花已拉開嗓子大吼:“當家的哇!你他媽跑到哪裡去啦?我急煞我哥倆了……”西門朝午循著聲瞧向這裡,匆匆行近,邊宏聲道:“我來到這後院放火的時候,便覺得那片假山裡有邪,果然不出所料,的確有邪!”
項真與包要花迅速迎上,包要花又急毛竄火的叫:“快講,裡面藏了多少人?操的,我們正好甕中捉鱉,我是全把心思放到那些樓閣上去了,沒有想到那片假山地道里可能仍有把戲……”項真也極快的道:“現在進去搜捉,來得及不?”
搖搖頭,西門朝午道:“早跑光了,我已經進去搜查過……”一下子洩了氣,包要花失望的道:“跑光了?跑了多久啦?”
西門朝午道:“大約有個把時辰了。”
猛一跺腳,包要花怪叫道:“我操他的祖奶奶,百密一疏,百密一疏,恨死我了!”
此刻,項真卻肌而平靜下來,他道:“他們怎麼逃的?”
嚥了口唾沫,西門朝午道:“起先,在你宰掉夏一尊的時候,不是就哄散了一大批人麼?”
項真道:“不錯。”
西門朝午又道:“那批王八蛋當時就逃出了莊門,再了不曾回頭,而由奚槐率預著去救火的一一些青松山莊手下,在聞得夏一尊的死亡之後,根本就都嚇破了膽,哪個還會去忙著救火?更顧不得報仇雪恥啦,當時就開始四散逃命,‘眼子竿’公孫樵峰也就是那時帶著他的侄女汪菱隨同溜掉的,他們兩個是在奚槐帶人去救火的時候悄悄跟著走的,那些救火的莊眾哄叫著潰逃,他們再傻也不會留下……”沉吟片刻,項真道:“青松山莊的一般莊眾各自逃命去了,難道說,身為首院之主的奚槐也不回顧一下,也跟著逃?”
冷笑一聲,西門朝午道:“他如何尚敢回顧?還是老命要緊哪,他帶著他的妹子及一名使女,毫不比別人落後的自前面這片假山的一條密道里溜了,他自然曉得,若捉住他,只怕會有他消受的……”暴哼一聲,包要花道:“何止有他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