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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純很冤枉,戰鬥開始時他受命攻擊劉琰的烏桓騎兵,打著打著又讓她鑽了空子,對此曹操 甚至都不願意留心多看一眼,曹操要的是堂堂勝利,趙儼這邊就是配菜,主攻方向始終放在西山。

為掃清側翼威脅,開戰之前曹純便受命對烏桓騎兵先行打擊,劉琰右面是河川,左邊是步軍戰場,雙方騎兵距離本就不遠,很快進入百步之內都開始加速。

劉琰早就心急如焚,西山那邊顧不上,幾次想橫斷趙儼,可是面對曹純兵力壓倒性優勢又無可奈何。

雙方距離五十步都開始全力加速,劉琰身處全軍最前端,距離對方不到二十步,左手持弓高舉過頭,右手控戰馬朝右轉向,這是遊牧騎兵特有的指揮方式,屬於騎兵切角戰術。

烏桓騎兵立刻分做兩隊,魯昔向左貪至朝右從曹軍騎兵面前斜著劃過,烏桓人速度不減開弓就射,兩隻隊伍在曹軍陣前劃了個圈,兜一圈回頭正趕上曹軍騎兵減速列陣。

曹純對烏桓人的騎射技能羨慕不已,自己麾下都是半路出家,從步兵百人將裡優中選優,不過,再優秀也是步兵出身,馬匹質量、騎乘技能都無法和胡人騎兵相比,結陣衝擊已經不容易,想要騎射基本不可能。

此前和烏桓騎兵交過手,事先傳令全軍注意烏桓人轉向兩側,計劃挺完美,真打起來卻不是想象中那樣,誰知道對面什麼時候轉向?奔跑中還不能減慢馬速,都知道馬速越快殺傷力越大,你減速了人家不轉向怎麼辦?

等對面轉向之後,再想操控馬匹應對就來不及了,騎兵的慣性太大,只能慢慢收住馬速,曹軍騎兵除了兩翼稍作接觸,大部隊的正面衝鋒完全撲了個空。

雙方再次對沖,曹軍只當烏桓人故技重施,也分做兩隊全速朝前衝擊,等烏桓人再兜圈子正好直線追上廝殺一番。

只是這次烏桓騎兵不再轉向朝後兜圈子,而是從曹軍兩側快速透過,跟著又是一陣箭雨,曹軍騎兵再次撲空,當真心裡有苦說不出。

不比烏桓人是無甲或皮甲的輕騎兵,曹純麾下有上百個具裝騎兵,人馬具甲衝擊時慣性太大,轉向需要戰馬慢慢減速,還不能拋開他們不管,沒了隊友掩護會被烏桓人的榔頭骨朵隨意宰割,具裝騎兵很寶貴,哪怕傷一個都心疼得不行。

等曹純騎兵重新排列好,烏桓人全跑到自己身後去了,現在等於雙方互換了出發位置。

劉琰一直兵分兩路,曹純也決定分兵對抗,一部在前追擊,另一部跟隨,劉琰輕騎兵穿越也好,兜圈子也罷,總有一部騎兵能及時堵截。

劉琰還是在全軍排頭,左右持弓引領密密麻麻的烏桓騎兵衝擊,慢跑進入五十步後雙方同時提速,曹純雙眼死死盯著劉琰的角弓,四十步、三十步,曹軍騎兵紛紛減速,時刻準備朝兩側偏轉馬頭,這一次胡人休想跑掉!

剛到二十步,劉琰抬弓搭箭朝南邊河灘方向射出鳴笛,曹純腦子霎時嗡一聲,不是,怎麼改了!?改戰術也行,問題是曹純不懂劉琰什麼意思?

不懂沒關係,曹軍騎兵全速衝向鳴笛方向,胡人的一定是要從河灘硬地發動突擊,要不然鳴笛朝那射做什麼?

不是每個騎手都有左右馳射的本事,通常左手持弓一定朝左射擊,射擊時人和馬都會習慣性偏向右手邊,保持左側對敵方便下一輪射擊,同時配以不同聲響的鳴笛作為訊號,指示全軍是直行拋射還是向右轉向。

換做張繡的騎兵大機率能從鳴笛聲作出判斷,是朝右行進同樣用左側對敵,兩邊相向而行相互拋射箭雨,還是直接追上去。

可曹純的騎兵不瞭解,結果就尷尬了,曹軍騎兵全速衝向河灘,眼睜睜看著烏桓人呈幾行密集佇列,利用輕便優勢劃過面前,扭頭直奔北面曹軍步兵而去。

沒等劉琰高興多一會兒,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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