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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移植後還需要各種醫療裝置去觀察身體狀況,器官也不是說換了就好了,需要時間恢復和觀察,看身體接不接受新的器官,患者還要吃一堆很貴的藥,所以背後的人,非富即貴。」
胡侃說的這些話都是向零目前的推測,國內要說富貴人家那也不少,總不可能一個個去查,她查一輩子都查不到,而且非法移植器官這種事,肯定也不會大肆宣揚,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需要器官的主人和她一樣都是rh陰性血型。
rh陰性血型是稀有血型,一千個人裡面也未必能找到一個,這就是為什麼包十黑在黑市裡面找了兩年多的匹配器官都沒找到。
「另外,我給你發個地址,這是包十黑老家的地址,大部分人以為他是孤兒,但其實不是,他是農村出身的,沒幾個人知道包十黑還有一對父母在農村老家,或許你去查一下會有意外收穫。」胡侃說著給向零發了一個地址。
向零看了一眼地址,很遠,開車要十幾個小時。
「恩人,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所以我什麼也沒欠你了。」胡侃心裡想著,他原本就是要把關係厘得越清楚越好。
「我本來只是順手,並沒奢望要你報恩。」
向零心裡想著現在過去的話,也已經半夜了,於是打算回家準備一下明天一大早就開車上路。
「因為我有經驗,救命之恩沒有還的話,後面會很麻煩。」
胡侃戳著杯子裡的冰塊,那個麻煩到現在還纏著他,雖然次數很少,但是一找上門自己拱手就是一條貴重情報送出去。
「那我們以後沒有關係了,你能還的都已經還了。」向零起身就要走。
胡侃急忙問:「恩人的大名可不可以告訴我?」
向零搖搖頭說:「不會告訴你的,你要是高興可以繼續叫我恩人。」
向零不傻,對方對器官買賣的案子那麼清楚,把名字告訴他的話馬上就能猜到自己是誰,而且也要提防以後他會把自己賣掉,「你如果調查我的話,我會知道的,到時候你腦袋用三秒膠都粘不住,飲料我請你了。」說完她轉身就走。
胡侃看著對方的背影,不自覺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心裡想著:「早知道我叫多點吃的……」
隔天一早,向零收拾了簡易的行李,就驅車前往胡侃給的地址,來到距離村莊一個小時車程的小鎮時,天已經黑了,她先行前往預定的酒店入住,打算隔天再去找人。
坐在酒店的床上,她冥思苦想,應該要用什麼樣的身份去拜訪包十黑的父母,如果這個時候喻時在身邊的話,用警察的身份應該很容易問到話,但是現在自己頭腦一熱就隻身過來,說什麼也來不及了。
但是轉念一想,要是找喻時幫忙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她工作方面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請假跟過來的,而且要是洩漏出去有警察在問關於包十黑的事情,如果被背後的人發現了,難保不會打草驚蛇。
一覺醒來,她還沒有想出辦法,於是便打算先去了再說,便簡單地吃了早餐,帶著相機就過去了,車子開到滿是稻田的地方,一片接著一片,綠油油的,絕對是城市裡面看不見的景象,這裡到了秋天肯定又是不一樣的景色,在路上問了幾個大爺大媽,才找到正確方向。
車子駛到村口,村裡的路很窄,還有不少凹坑,車子不好開進去,於是她便將車子停在村口旁,一個人進了村。
昨天晚上似乎下過雨,路上滿是泥濘,向零雖然避開了水窪坑洞,但是泥水還是濺了不少在靴子上,並不介意靴子髒了,她問了好幾個村民,一問姓包的大家都知道找誰,給她指了村尾一間平房,和其他房子一樣,是很紮實的土磚房,沒有過多的色彩,只是簡單地漆上了白色,院子裡有搖椅和小凳子,角落裡放著不少下田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