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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一修就好了,反正他也不缺錢。
喻時不常喝酒,所以酒量怎麼樣她自己也不清楚,光那天和向零兩個人一起喝的,應該還不錯。
兩三個小時過去了,向零看著原本清醒的兩個人從正經談話到胡言亂語,她偶爾會看見吧檯裡面的調酒師對他們這露出迷之微笑,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桶酒肯定融合了他畢生功力調出來的,自己還是不碰為好。
晚上九點多,對大部分人來說才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間段,但是對喻時和王信浩來說,已經可以散場休息了。
向零伴抱半拖才把醉酒的人拖回家裡,她記得喻時家和自己的佈局不一樣,她把自己用來辦公的地方放了一張小床,說是累了也不用爬樓梯上去睡,於是熟練地按了她家密碼,把人順手扔在了床上。
正想起身去幫她找衣服換,喻時抬起手臂就勒住了向零脖子,硬生生把人勒到床上,向零隻覺得自己脖子都快斷了,手肘用力打在對方腹部上,聽見喻時一聲悶哼,這才感覺脖子一鬆。
本來以為這樣就能安全離開,結果喻時手腳並用把人牢牢銬住,任憑向零怎麼打都不鬆開。
「襲警,等著坐牢吧」喻時嘀嘀咕咕說了一句。
向零無言了,反正也沒法掙脫,不然就這樣好了。
喻時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給向零來了個十字固,可是向零就算被她這樣搞也睡得很香,不過就是兩個人身上都臭哄哄的,都沒洗澡。
鬆開手腳,向零醒過來了,醒來第一句就說:「你很棒,一整個晚上都能用力把我這樣制住。」
「我睡著了,怎麼會用力?」
「你不用力我能把腦袋放在你腳下睡一晚嗎?」
這人昨天穿了一天鞋子,自己都沒來得幫她洗腳,沒被燻死就很不錯了,「腳還不起開?」
喻時尷尬地抬腿,向零這才翻身鑽出去。
吃完早餐,喻時就收到了隊裡的電話,讓她馬上趕去現場,看著喻時匆匆出門的背影,向零迅速打了個電話,說:「早啊小然,現在馬上準備一下,我帶你跑現場。」
李然剛迷迷糊糊地接了個電話,一聽就馬上從床上彈起來,用畢生最快的速度洗漱並且拿好裝備,走到家樓下,面前就停了一輛熟悉的車子。
「向姐早!」
「早!」向零拿出一袋剛買的早餐遞給李然說:「抓緊時間吃一吃,不然等下你可能會吃不下去。」
李然聽話地啃著包子喝著豆漿,現場是在一座天橋下,此時被接到通報趕來的警察圍起了警戒線,好些晨起運動的人都圍在警戒線外舉著手機,維持秩序的警察只能用手擋著說:「不準拍照。」
向零拿著相機,帶著李然找了個適合的地點,天橋下的某處草堆裡站了一圈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李然看著搭檔的動作,也跟著舉起相機拉近了鏡頭抓拍,不得不說這個位置很好,該拍到的都能拍到。
「趕緊把帳篷支起來,都被記者拍到了!」
喻時朝其他慢吞吞的人喊著,她剛剛眼尖看到某個高處趴了兩個人,還拿著攝像機,其中一個還是熟悉的人,雖然看不到臉,但是那身衣服是她的。
新來的小警察這才慢吞吞地拿著帳篷過來搭上,叫少爺的警察用別人聽不見的音量跟同伴說:「第一天上班就遇見她了,真幸運。」
喻時的臉那可是出現在大螢幕上的,因為宣傳片,又有不少年輕的小孩報考進了警校,從警校畢業的也興致勃勃跑來了南鳴市,這些都是宣傳片的功勞。
喻時原本已經走到了別處,聽見兩個小警察的對話她又走了回來,當著兩個人的面掀開了蓋在屍體上的白布,兩個小警察一看見屍體的模樣,連忙丟下帳篷連滾帶爬到河邊去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