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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人們看見一個有錢人,反而會好奇他是怎麼發家致富的,他背後的經歷甚至都能成為人們效仿的標杆。
李載聞在訪談中提到,他曾經在學校裡是個不思進取的渾小子,天天只想著反正家裡有錢,他不用努力就能獲得一切,直到他上大學,他父親斷了他的金錢來源,讓他學習自力更生,他才明白每一分錢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懂得父母賺錢的辛勤後,他學會了珍惜,也立志要成為和父親一樣努力的人,後來他出國進修,回國後就幫忙父親打理家族生意,正在為成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而努力。
那麼老掉牙的故事,但是向零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把焦點放在了李載聞就讀的高中上面。
一陽高中,她記得葉飛揚也是一陽高中的,不過年齡對不上,雖然是同一所學校,但並不是同期,至少李載聞在校時,葉飛揚應該還是個小學生,不過另一個人可能認識也說不定。
向零口中的另一個人正在打遊戲,她已經熬著精神在遊戲裡奮戰幾個小時了,這個團隊是怎麼回事,說好的穩定通關,結果打了幾個小時了,第三隻王還沒打掉,這副本總共就五隻王,打了幾個小時才掉了兩隻,這一點都不穩定通關。
「我覺得吧!應該是遊戲偷偷做了點改動,這boss的扇形傷害變成了aoe傷害」耳機裡隊長正在盡力分析目前的局勢,隊伍頻道里其他人也在幫忙出謀劃策,更多的是像「我卡最多」一樣,心裡拔涼拔涼地盯著螢幕看的人。
隊長經過了一陣無謂的分析後,正要開始下一次單方面進行的被屠殺,隊伍裡的某位隊員開麥了:「你能不能行?不能行就散了,我都沒見過打了四個小時,第三隻王還沒打掉的,是你指揮不行還是我們這些dps和奶媽不給力我就不說了,你剛剛說什麼?讓我下鎮山?你他媽第一次玩這遊戲還是第一次帶這個本,這個boss專打穿透傷你不知道?你記憶力不好要不要我給你送點銀杏?」
整個螢幕安靜了下來,隊伍頻道里再沒人敢說話,隊長那裡也自行閉麥了,只剩下這個id叫「我卡最多」的人在哪裡怒罵,最後她說了一句:「退了,江湖不見,八一八見!」
說完我卡最多消失在了團佇列表裡,十秒後,副本里再看不見我卡最多這個角色了。
陳芒摘下耳機,她整整浪費了寶貴的四個小時還有億噸口水在罵人,她氣憤地開啟冰箱,拿出一罐可樂就開始噸噸噸,中間都不帶換氣的,喝完後還非常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飽嗝。
這時室內電話響了,警衛打了電話來,說她有客人在樓下,她滿腦子想著有什麼人會跑到這裡來找他,腦子裡浮現出胡侃的臉,可是胡侃應該不會乖乖在樓下等他,而是直接拿著偷走的門卡就衝上來,直到她看見來找自己的人時,便迅速轉身想當作沒看到。
「錄音筆不要了嗎?」
聽見這句話,陳芒只能哀怨地轉過身子對警衛說:「認識的。」警衛這才把人放進來。
拄著柺杖跟在陳芒身後,向零一跳一跳地跟進了別人的家。
「我雖然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但並不代表我還想再見到你。」陳芒還記得自己的生死被人拿捏在手裡的恐懼。
「如果不是有要事,我也不會來找你。」
她跟陳芒只見過一次,而且她還威脅過對方,這一次再來求幫忙,其實她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
「這一次又是哪張卡?我跟你說,我手工很精緻的,不要拿別人的卡來糊弄我。」把人領進屋內,陳芒從冰箱裡拿出了冰可樂放在向零面前。
「不是卡。」向零拿出手機,點開了李載聞的照片問:「你認識他嗎?她和你一樣都是一陽高中的。」
陳芒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問:「你怎麼知道我是一陽高中的?你調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