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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時,你幹嘛呢?臉色跟川劇變臉一樣。」高隊悄無聲息地站在喻時身邊,嚇得喻時差點就抓起面前火爐上的烤串打過去。
「如果變得還不錯的話,我就要考慮辭職去賣藝了,至少賣藝比當刑警安全多了。」喻時一臉不懷好意地譏諷。
「加薪?去找大頭,我連個頭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個大頭的鼻屎。」
高隊早就習慣了喻時的胡言亂語,雖然是這樣,但關鍵時刻還是挺靠譜的,該認真時就認真。
因為被高隊的話噁心到了,喻時豪氣地點了一堆烤串,反正等到要付錢的當兒,她就找藉口先溜。
向零此刻正躲在房間內,房間唯一的門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從外頭用鐵鏈鎖了起來,就算她此刻對著窗外呼救也沒人能聽見,附近好幾棟公寓都已經廢棄了無人居住,這裡樓上樓下的鄰居都不是什麼善茬,不會想要惹禍上身的。
自己的手機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熒幕全都碎了,無法開機,她沒辦法打電話求救,就在這個時候,她隱隱約約地聽見了車聲,引擎聲停在了公寓旁邊。
完蛋了!這下子真的完了!
向零在房間內翻箱倒櫃,期望能找到救助自己的任何物品,翻著翻著就在抽屜深處翻到了之前棄用的舊手機,她當即就拿出新手機裡的si卡,安到了舊手機裡面,按了開機鍵熒幕還是暗的,想來是太久沒充電關機了,她慌慌忙忙找了很久不用的充電線接入,幸好沒有扔掉,順帶祈禱下邊的人不要太快上來。
好不容易電源足以支撐開機,開機畫面跑得賊慢,跑完她開啟通訊錄,通訊錄裡的名單很少,現在能救她的只有老闆了,於是撥通了老闆的電話,意料之內的老闆沒有接聽,現在應該在忙著烤串,土豆還在服刑,剩下的,只有那位姓喻的了。
她並沒有特別去背喻時的手機號,就是那一次看了一眼後就記得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一直記到現在,也許是她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而不自知。
不管三七二十一,向零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喻時的號碼,鈴聲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她感覺到一絲絲的絕望充斥在腦海中,電話還沒接通,身後的門響起了重擊聲。
喻時和同伴們吃飽喝足,看了一眼時間,將近九點半了,那群人真能侃,吃頓飯能吃成聯誼聚會的模樣,逼著給她看了好多照片,說是哪個哪個部門的,哪個哪個隊的,現在單身,要上趁現在,甚至能馬上就約好相親時間。
喻時找了個藉口在結帳前溜了,她先回了一趟警局拿回手機,手機的呼吸燈在黑暗中非常顯眼,有規律地閃著白光,喻時點亮熒幕,熒幕顯示未接電話一通,還是個陌生號碼,信箱還有一條未讀資訊,是電信服務商發來的,點開來看顯示有一條語音資訊,是陌生號碼留的,喻時不以為然地點開來聽,邊聽眼睛因為震驚而逐漸放大。
「救我,我要被殺了……」
短短几個字,後面似乎被結束通話了,可她聽得真切,也認出了那把聲音。
立刻就回撥了那個陌生號碼,撥不通。
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向自己的車,然後在儘量遵守交通規則的情況下飆到了向零居住的公寓前,整棟公寓除了居住的那幾家從視窗看進去是亮著燈光以外,其餘都是暗的,唯一的樓道也沒有燈光,要嘛壞了要嘛拆了,喻時在黑暗中百米衝刺兩級當一級趕到四樓,中途還摔了一跤,她狂按向零家的門鈴,屋裡除了門鈴聲一點聲響都沒有。
持續的無人應門,喻時轉過身按響了對面鄰居家的門鈴,過了很久一個醉醺醺的老頭才開門出來,一開門就破口大罵問哪個龜孫子打擾他睡覺,喻時亮出警察證件對方也沒反應過來,忙問對面的鄰居去哪了,那老頭只搖頭說不知道,然後摔門而去。
一聲髒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