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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員慵懶地躺在自己的座位上休息,心裡想著到這個幫派來真是對了。雖然組裡的條件比起西區第一的林中會還差了那麼一點,但一週裡有好幾天自己下午都是無事狀態,不用操心工作的事情。
突然間他聽到了門被開啟的吱嘎聲。組員一轉頭起頭就看到了組裡的老牌幹部鸚鵡,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只是今天的鸚鵡似乎不像之前一樣盛氣凌人,手上也包了繃帶。他的身後跟著三個人,一個叫陸河,似乎是剛剛進入這裡的,還有兩個自己從沒有見過面。
“大哥,你知道老羅去哪了嗎?昨天晚上是你和他一起出去收保護費的吧。”組員趕緊跟上鸚鵡,問道。聽到這句話後鸚鵡的臉狠狠抽了抽,他壓下心中的怒火,強忍著不被那人看出問題,回答道:“不知道,昨天走到一半看到個小夥子後,這傢伙就跟上去了,天知道現在跑到哪裡去了。”
“這樣啊……”組員嘆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不過他也接受了鸚鵡的說法,那個光頭確實是一個看到年輕男人就會精蟲上腦的人,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對了。”組員再次抬頭望向鸚鵡:“大哥你來這裡幹什麼,安……”
“補充用具。”鸚鵡把鑰匙抽入鎖孔中。
“在組長眼裡,現在我也就只能做這些事了吧。”
……
“那東西被放在哪裡?”
陰冷的倉庫中傳出了這樣一聲音,震落了水管末端匯聚的水滴。
鸚鵡隨著這個聲音輕輕戰慄,但此時的他早已喪失了所有反抗的勇氣,索性全部坦露了出來。
“我沒見過。李家的人把那支筆親手交給組長之後,組長沒讓我們呆多久就把我們趕了出去,自己留下來和那些大人物進行了一場秘密談話。但如果說在這之後誰最有可能知道那支筆在哪裡的,那個人你應該也知道。”
陸河略一思索,上下牙齒碰了碰,說出了一個名字:“安覺新,對嗎?”
“對,就是他。”鸚鵡的眼中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厭惡,“安覺新這幾年竄的很快,一年前組長就讓他主管組裡的所有財政情況了。是他身邊最信任的人。所以說如果你們非拿到那個東西不可,安覺新這個人是不能放過的。”
“進組四年就混到了這個肥差啊,相比之下你這個進組十多年的人怎麼只能管管組裡物品的補充事宜了啊?”陸河冷笑著踢了踢鸚鵡,毫無留情得嘲諷道。
鸚鵡聽聞後像是受了什麼比之前的酷刑還要大的刺激,他驀然抬起頭來憤怒的盯著陸河。陸河沒有被他嚇到,毫不示弱地和他對視。一個被自己捏在手裡的廢物,哪有什麼資格讓自己害怕。
僵持良久,鸚鵡最終還是隻能不甘地咬了咬牙,沒有多說什麼。
陸河素來是知道安覺新和鸚鵡之間的宿怨的,也清楚安覺新在組織裡扮演了一個多麼重要的角色。在知道李家人真的交付給了組長東西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安覺新,現在既然連鸚鵡都有這個想法,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逐漸明瞭起來了。
陸河從桌子的另一側抽出了一把椅子,椅子腿在粗糙的地面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他坐到了鸚鵡的對面,十指交叉放在兩腿分開之處。
“現在,讓我們梳理一下現狀。”
聽到陸河清冷的聲音,鸚鵡努力睜開自己的青腫的眼睛,努力不讓視野裡的年輕人變得模糊,錯過他的任何一句話。
“你要知道一點,現在對你來說最危險的事是什麼?不是被我們俘虜,而是你說出了這件事。是你說的話,讓我們知道自己有能力去爭一些事情。”
“這不是被你們逼的嗎!”鸚鵡突然間暴躁起來,幾乎要掙脫身上的束縛。陸河見狀無奈地起身,一腳就踢在了鸚鵡的肚子上,再次把他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