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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覺得還挺刺激的,又問了句:「這麼說你也不知道盟裡誰在幫你了?」
靳朝沉吟了片刻,回道:「不能確定。」
不能確定的意思應該就是他大概知道是誰,只不過為了雙方的利益著想,這種事情都不會捅破。
兩人閒聊時,姜暮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早滑進了靳朝的衣角,停留在被風撩起的小腹間來回按壓著。
直到靳朝已經再也無法忽視她的觸碰時,才噤聲片刻,問道:「你在我小腹上找寶藏?」
姜暮正兒八經道:「我就是按按看你這裡怎麼這麼硬的?」
雖然姜暮指的是腹肌,但「硬」這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就像指令一樣,靳朝忽然坐起身,把姜暮嚇了一跳:「咋了?」
他坐在床邊背對著她說:「我抽根煙,你先睡。」
說完他直起身,從床頭拿起香菸的時候,正好瞥見了那盒要命的套,順手一起拿走了。
淡薄的月輝罩著後院的棚頂,靳朝坐在臺階上,左手夾著一根煙,菸絲緩緩燃燒著,他心頭那把火也在熊熊燃燒著,他一直以為自己還算是個自持的人,特別在對待女人方面,今天他才意識到,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讓他難以自持的女人。
他現在的生活懸在鋼絲繩上,明天過後會怎麼樣,他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不忍心放開她,卻又捨不得碰她,顧慮太多,每一樁事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
他太清楚當愛情磨礪光了會剩下什麼,姜迎寒和靳強就是最現實的例子,無休止的爭吵、埋冤、甚至把對方當仇人,老死不相往來。
他不能讓暮暮過這樣的日子,她那麼懼怕婚姻,又那麼渴望家庭,他不能讓她的人生淹沒在生活的奔波和操勞中。
她到底還小,十八九歲的女孩第一次戀愛,懵懵懂懂一腔熱情,對他又是無條件信任,可他卻不能糊塗,逞著她青澀衝動的時候要了她。
他不得不承認有件事被三賴料準了,送上門的他拒絕了太多次,等真正想要的人出現時,他的報應就來了。
靳朝將煙狠狠吸進肺裡,看著手中這個刺眼的小紅盒,愛而不得的感覺擾得人心煩,抬起手將盒子扔進垃圾桶裡。
靳朝獨自坐了很久,也冷靜了很久,好在等他回房的時候,姜暮已經睡著了,閉著眼安靜的樣子很乖,他俯下身親了親她,把她摟進懷裡。
……
姜暮睡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可能是晚上瘋得太久,人比較累,迷迷糊糊中感覺靳朝很早就起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了鐵公雞的聲音,她撐著爬起來洗漱,把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理順了,然後探頭對站在維修間的靳朝喊了聲:「我起來了哦。」
然而等靳朝進來喊她吃東西的時候,看見她又倒在床上了,怕髮型亂了還是整個人趴在床上,臉埋進枕頭裡的姿勢。
靳朝還真擔心她把自己給憋窒息了,將她拉了起來,姜暮就閉著眼搖搖晃晃地坐在床上。
換做平時靳朝會想辦法把她徹底弄醒,讓她下床先吃飯再睡覺,但今天靳朝特別縱容她,出去將飯菜端了進來,讓她靠在自己胸前,把飯菜給她餵到了唇邊對她說:「張嘴,你不能連吃都要我幫你吧?」
姜暮閉著眼笑了起來,乖乖張嘴。
她幼兒園中班前的那幾年,靳朝沒少餵過她飯,但長這麼大了被他餵飯還真是第一次,她很享受被他寵著,就好像自己真的回到了小時候對他可以全身心地依賴著。
把姜暮肚子填飽後,靳朝站起身問她:「還困嗎?」
姜暮點點頭,眼睛迷離地眨了兩下:「我一般沒事的時候都睡不醒。」
靳朝牽起嘴角:「那就繼續睡。」
說完把碗碟拿了出去,鐵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