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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你需要的東西。”
“幹什麼說這種晦氣話。”徐生反問道,面色難看至極,“你出事了,小花還能好過嗎?”
“唉,我就是怕萬一……好了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只要知道我家的位置就行了。”
“神經病……”徐生嘟囔了一聲,黃岩訕笑著不再說話,兩人走到酒館門口,道別之際,這次卻是徐生叫住了黃岩。
“喂。”
“啊?”黃岩轉過頭,徐生的身影映照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黃岩只能眯起眼睛才能與他對視。
“別他媽每天想著自己會不會出事,不是有人說禍害留千年嗎,你這種禍害,就算是我死了你都不會死。”
說罷,徐生轉頭離開,一路小跑向和陸河約好的地點。
黃岩知道這是徐生獨特的表達善意的方式,再說了,自己也確實稱得上一個“禍害”。他清了清後空,費力地一步步往反方向走。
由於自己的腿腳不便,酒吧離黃岩的住所很近,他這兩年幾乎沒有走出過這條街道。就算如此,他也要走大半個小時才能到家。
走了十多分鐘的路,黃岩就看到了三四波面相兇惡的人,他們三三兩兩地聚集起來,有些人敲開了路邊小店鋪的門,以入內檢查為由闖進店裡,出來的時候往往帶著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在這裡的大多數人家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只要他們不做的太過分就不會有過激的反應。賠個臉,白丟些錢,總比被人打一頓的好。要是這一頓打真的把人打出了什麼事,那後果絕對比丟掉一些財務來得嚴重很多。
而這些混混顯然也不是第一天在這條街上混,拿東西歸拿東西,大肆的打砸還是不會做的,畢竟這些人上繳的錢就是他們的飯錢,要是連這些願意交錢的人人都沒了,自己也只能喝西北風了。
這種場景黃岩不是沒有見過,但今天這個數量也太多了。
而且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晚上出動,今天怎麼在白天全部湧上了街頭。
“這個數量……”
黃岩倒吸一口涼氣:“三口組瘋了嗎?”
三口組這兩年並不好過,幾個骨幹接連死於非命,連兇手都沒找到。吳成林的林中會勢頭正旺,把三口組打壓的很厲害。因此這兩年裡三口組別說是招攬人才,能保住現有的規模就殊為不易。
可笑的是三口組組長像活在十幾年前一樣,依然覺得三口組是李家手下不可或缺的一個勢力,更關心的是自己在組內的地位。
就像陸河曾經對徐生說的那樣,這個組長但凡稍微有點腦子,自己都不會想著反叛,至少不會反的那麼果斷。
但既然你把晉升的路徑全部阻斷,不給後來人一點活路,那也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畢竟,陸河和徐生都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滿足於現在地位的人。
抱著懷疑,黃岩走到了自己家中。他將破舊的外套仍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走到床頭櫃邊上。
開啟抽屜,裡面放著的是一把泛著冰冷光澤的槍。
一柄手槍。
很老,槍身上到處都是刮痕,手柄上有怎麼也抹不掉的黑色血跡。
但是能用。
在手槍旁邊的是彈匣,十二發一個彈匣,滿滿當當裝了四個。
黃岩把彈匣全部取出,用嫻熟的手法把其中一個彈匣塞進手槍裡。接著他趴下身,從床底取出一個鐵箱。
鐵箱上滿是灰塵,黃岩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開啟它了。
他潦草地把箱子上的灰塵拍落,揚起的灰塵嗆得他鼻頭髮癢。
黃岩開啟了箱子,箱子裡面是一件防彈衣,還有軍刺、匕首等軍用裝置,但無一例外都和櫃子裡的那把槍一樣有些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