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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節) “我的身體被這套遺蹟宇航服改造了,或者說,是我們體內的那個所謂的生物電路改造了。”安娜說。 “它怎麼改造的?” 我很奇怪地問,因為我並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什麼問題,如果一定要說有一點不同,那就是我的適應能力強了很多,我可以很長時間不用休息,而且長時間保持體力。 “它剝削了我的生育能力,讓我可以長時間工作不知道疲憊,也不會來月事,就像一個長期勞作的機器人。”安娜說。 “有可能是因為你太忙了,生物電路認為你需要保持高強度的工作,所以才會剝削你這些能力,讓你可以保持健康和高度工作的身體,這是一種適應能力的表現吧?” 我結合自己的一些經驗說。 “不是的,我在宇航服的知識庫裡,知道監督者沒有那麼簡單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毀滅文明,為的是生命重新開始,監督者的存在其實沒多少意義。” “怎麼沒有意義?監督者可以讓人類文明加快腳步,要不然哪裡能短短几百年人類的工業文明達到這種程度?”我說。 “那你沒想過,他們一方面要加速人類文明的發展,而另一方面卻要在科技才剛剛發展起來就要毀滅人類,難道是因為人類的科技發展方向錯誤了?可是那不是應該讓監督者出來矯正嗎?為什麼犯了一個錯誤就要毀滅?”安娜反問我。 我一時似乎也無法找到邏輯自洽的解釋。 “那監督者的意義是什麼?”我問。 “我之前在電話裡沒敢跟你說,但是現在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了,監督者,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實驗品,整個世界就是為了陪監督者玩,他們每毀滅一次文明,監督者就會有一次進化,而那所謂的生物電路,就把監督者的進化資訊記錄下來,並且進行了基因加密……人類的基因是沒有加密的,只要科技達到了,就可以讀取人類基因的內容,可是我們的基因是加密的,人類是讀取不了的。” 安娜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的實驗根本就沒有失敗,而且,每次毀滅文明都能夠讓監督者的基因發生某種進化,如果最後一次的進化完成的話,會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我問。 “我不知道,但是這就是事實,監督者才是實驗的主體,我們也不知道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安娜說。 “可是毀滅文明和進化到底有什麼關係?而且他們為什麼要培養文明的發展然後再毀滅?這簡直毫無道理。” 我無法想明白這個問題。 “如果你是一個經常做實驗的科學家,那麼你就會明白,你在拿一堆樣品做實驗的時候,你肯定會把有變化的實驗體留下來繼續觀察和對比,那些沒有變化的實驗體就會被拋棄,整個人類文明的發展,就像一場實驗的化學反應過程,結果才最重要的,整個反應過程,他們根本就不會在乎,幫助人類文明發展,就像往實驗體裡增加一些催化劑而已。” “你是說,整個人類文明的發展可以推進我們這些監督者的某種進化?”我問。 “不可以說是進化吧,我之前用詞不準確,可以說我們這些監督者是這層實驗中的記錄者,文明每次的發展都是不一樣的,然後我們這些監督者的基因,就會把整個人類文明的發展史記錄在加密基因裡。” 安娜糾正自己之前的說法。 “你在宇航服的知識庫裡瞭解的東西難道不是具體的嗎?你說起來怎麼感覺含糊不清?”我問。 “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白紙黑字寫給你看,就算是白紙黑字寫給你看你根本就理解不了,他們的文字或者資訊傳達的方式,不是我們現在所能理解的任何一種方式,我只是意會了,但是我要用自己的語言表達出來是極度困難的。” “因為人類要表達或者形容一件事情的時候,就必須用類比,把相近的一些東西說出來,然後提供你想象,可是我接收的那些知識,我根本就沒辦法用人類所看到的和想象到的任何東西來類別……我這樣說吧,你能想象出一種你沒有見過的顏色嗎?” 安娜這樣對我說。 我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也不可能想象得出來自己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