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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號啕大哭,狗兒走到我跟前,無限憂傷地看著我。它真是個通人性的神奇的狗啊。
維託德星期天的客人會是誰呢,難道是璧德嗎?
星期天過得非常無聊。我想像著璧德以敏捷的方式施魔法般地給維託德帶去愉快,給他做飯,然後放聲大笑。我總算明白了,這兩個人是多麼合拍:藝術、文學、音樂‐‐在這方面璧德知道得很多,可我完全一無所知。他們倆一整天玩得很快樂……那麼晚上呢?是否他們接著喝香檳酒,然後一起上床呢?我就被這樣的念頭差點折磨瘋了,於是晚上給璧德打了個電話。
萊茜接的電話。&ldo;我媽媽不在家,&rdo;她很簡潔地說了一句。
她究竟去哪兒了,我問道。
&ldo;維維安和理察昨天去倫敦住幾天,她今天沒有做飯,好像我不算人似的,&rdo;天真的萊諾蕾抱怨地說道,&ldo;順便說一句,我不知道她去哪兒了,也許是去聽音樂會了吧。&rdo;
我把電話掛了。這種事情很痛苦,但很清楚:璧德此刻和維託德睡在一張床上,到明天她又有尤爾根陪了。為什麼其他女人能得到一切,而我什麼都得不到呢?我是不是應該質問她一下?
夜裡十一點,電話響了。璧德說道:&ldo;萊茜說你打過電話。這個蠢豬,我早就跟她講過我要去哪兒的。跟往常一樣,她根本沒有聽進去。&rdo;
&ldo;嗯,那你去哪兒了?&rdo;
&ldo;在法蘭克福,我看了一個很棒的康定斯基畫展,然後和朋友一起吃了頓土耳其菜。真的太美了。&rdo;
難道她在那麼老練地撒謊嗎?可是她為什麼又要撒謊呢?她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向我隱瞞自己與維託德之間的關係呀,她又不知道維託德是屬於我的。也許她會因為欺騙自己的尤爾根而感到問心有愧呢;可是她沒必要對一個已婚的情人忠誠呀。我就這樣帶著滿心的懷疑上了床。
後來,有一個夜晚,我重新摸黑悄悄地潛入維託德的院子裡。現在晚上九點天就已經黑了,我採取了預防措施‐‐身穿竊賊常穿的黑衣,以免被他發現。
他仍舊像我第一次看到他時一樣,坐在寫字檯前,寫著什麼。我多麼喜歡他呀,這個英俊聰明的男子,他在如此孤單而專注地工作著。在夜色籠罩的院子裡站了至少一個小時後,我才悄無聲息地重新走出院子。籬笆還是和從前一樣鬆開著,維託德覺得沒必要去修理籬笆。
這就像吸毒上癮似的。從此以後,我每天開車去拉滕堡,儘管這麼做肯定是有危險的,而且鄰居們全都度假回來了。維託德始終是一個人。我真想從陽臺門到他的家裡去,或者從大樓前門按門鈴。可是我們約定,是他打電話給我。
一天夜裡,我看到他家門前停著另外一輛小汽車。正是璧德的車子。哦,原來是這樣!我覺得太噁心了。
全是我的錯,我應該給他打電話才是,去拜訪他,去給他寫信‐‐這麼做又不冒任何風險!因為我等得太久,現在卻讓璧德搶走了我的獵物。
我爬進院子裡。客廳裡沒有人。我等了很久。是在廚房裡還是在床上,現在只有這個問題了。最後,我覺得太冷,只好哆嗦著凍僵的身子回了家,就跟維託德的老婆去世那天一模一樣。
我沮喪了好幾天之後才下定決心,絕不放棄,要為之而戰鬥。我給維託德打了個電話,請他上我家來。他抱歉地說,他週末不能來。我就和他約其他時間,他後來終於答應星期四過來。
我現在只有孤注一擲了。我還有四天時間。我得好好籌劃一下:我必須在這個夜晚創造一個迷人舒適的氣氛,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