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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再次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老師說,你是破局之人,也是唯一可以解救那位的人。說實話,把這裡的鑰匙給你,我本是持懷疑態度的。但師命難違。只是沒想到,你的到來,真讓這裡重見天日了。”
唐寧從兜裡掏出鑰匙,默默地走上前去開門。聽到了一個他壓根就沒有料想過的訊息,給他鑰匙居然不是風流的主意,而是他的老師!可他的那位老師又是誰?風流這麼厲害,那麼他的老師難道是島上的三大宗師之一?
吱嘎輕響,門開了。唐寧推開門站在門口回頭問了一句:“導師,你上次來這裡是什麼時候?”
“十年前。”
唐寧想了想,又問:“你的老師是?”
“以後你會知道。”
唐寧哦了一聲,便沒有再問,退後一步讓開門口,“導師請進。”
樓內古色古香,古典懷舊,人呆這裡,真有棲身舊時代老上海灘的感覺。
風流顯然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從他的神態表情當中看得出來,他對這裡不僅熟悉而且懷念。只是當他看到對面牆上掛的那副油畫中所繪的白衣少女的時候,眼神當中有難以掩飾的火熱崇拜和一絲絲恐懼。
唐寧進來之後,心裡好像有些不踏實,不停地東張西望。
“你放心,那位現在除了你之外,是不會見旁人的。不用擔心。”一副自來熟的架勢坐在沙發上,招呼唐寧坐到他對面。
兩人坐好之後面對面。風流背靠沙發,合起來的扇子在手心敲打,視線有些飄忽,似是在尋找合適的措辭。唐寧稍稍的有些緊張。因為一件驚天秘密就要揭開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風流。
忽然,風流拿扇子敲打手心的動作一停,問道:“能跟我說說地下溶洞裡面的情況嗎?”
“你沒進去過?”唐寧驚問。
風流搖頭,目光直視著唐寧,說道:“你是這個島上第二個進入那個地下溶洞的人。”
“第一個是誰?”唐寧下意識地追問道,語氣迫切。
“當然是白苓的父親,難道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白苓的父親?是誰?”唐寧眼眸瞪大,他對這個訊息太感興趣了,可緊跟著,心裡就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憤怒。既然白苓有父親,那他為什麼要讓白苓處在這種非正常的生活狀態下?有父親會如此對待自己親生女兒的嗎?那老傢伙絕對該揍!越想就越憤怒,越憤怒就越控制不住情緒。那老傢伙如果眼下坐在當面,他可不管對方是不是白苓的父親,肯定會衝上去來幾巴掌再說。
風流苦笑,嘆氣道:“你也別怨他,他是沒辦法。如果白苓不是處在這樣的一種生活狀態,她也活不到現在,剛出生時候就早已夭折了。”
唐寧壓下心中的憤憤不平,皺著眉頭問道:“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白苓的父親到底是誰?”
“她父親叫白鳳城,也是我的老師。這一切還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風流的聲音低沉,很沉重。隨著他的述說,唐寧的思緒隨著他彷彿同時回到了二十年前
晚上,月朗星稀,冷風蕭索陡峭,京城,國際飯店一間豪華套房內。
柳甜穿著件粉色睡衣,獨臥在床頭。她膚色雪白,順著領口能瞥見高高撐起的胸口露出的一點點春光,她面嫩,才十七歲,但身材發育實在是超規模的。腰細,臀圓,波濤洶湧的前胸好像佔據了她身體絕大多數重量,簡直是難以承受之重。
她今天忙活了一天,不停地參加各種見面洽談會,什麼商業部的對外經貿部的京城的各大企業以及媒體的酒會。好在她只是負責出面,露個臉而已,具體事務都有助理和隨員們去接洽交涉。到也不用太操心。
主要的問題在於,今天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在想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