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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到底買對沒有,怎麼都不成功,最後只聽到陳馳逸在她耳邊粗重著聲音說:“時間到。”
下一刻他伸手拉住她手到底,隨即順勢往後靠在床頭,江予雨被他掐著腰提起,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失聲到哭都哭不出來。
最後她渾身痠軟得成一灘水,只能無助又崩潰地趴在男人身前。
和好之後這人所表現出來的溫柔全是假象,強勢又蠻不講理,各種葷話連篇,她可憐巴巴求饒也沒用,被抱進浴室又來了兩次。
……
第二天有的人怎麼哄都沒用,江予雨背過身生氣不理人,紅腫著眼皮在臥室床上委屈又沒力氣地躺到下午才慢吞吞起來。
那幾天時間裡江予雨都住在了陳馳逸那邊。
中途她想起還在家裡的夏文秀,害怕母親擔心她安全,又被陳馳逸告知夏文秀已經知道她在他這兒。
不知道這人又到夏文秀面前去說了些什麼話。
江予雨破罐子破摔地沒打聽,每天還是正常去學校上下課,陳馳逸送完她去學校就去車隊基地練習,等晚上又來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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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教活動的出發時間是周天。
週六晚上江予雨最後檢查了一遍支教要帶的行李,又被陳馳逸拉上了床。
但到底是記著她明天要奔波的事,男人沒弄太久,第二天一早開車送她到了規定集合的出發地點,也就是瓊津大學校門口。
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幾名志願者,大家放好行李箱後便坐上了大巴車。
江予雨在快要上車的時候還被某人拉著咬耳朵威脅了一番,說不許和那個小師弟走太近,他要時刻打影片過來監督。
江予雨好氣又好笑,說著知道了以後踮腳在男人臉上安撫性地親了一下。
“我走了。”她摸摸陳馳逸腦袋說。
男人平時看著凜冽囂張,頭髮摸起來卻是鬆鬆軟軟的,江予雨沒忍住多摸了一下,“你也要好好練習賽車,注意安全。”
陳馳逸喉結滾動,嗯了聲。
私心裡他確實是不想要女孩兒參加這次支教活動離開他太久的,但他也不能為了一己私利霸佔她人生的全部。
她有她的追求和自由,只要他確信她愛著他就足夠。
……
江予雨轉身上了大巴車。
大巴車一路開到動車站,她才看到後面一直跟著的那輛柯尼塞格轉了彎離開。
從瓊津市出發,動車抵達旌縣,再坐大巴車到貢甸鎮上,之後又坐麵包車搖搖晃晃幾小時進山,再走四十多分鐘的山路,在下午六點終於抵達了團結村唯一的一所學校,也就是他們這次支教的目的地。
團結村四周山連著山,重巒疊嶂,似是將整個村圍了起來。
山清水秀,空氣清新,但也真的有點像是與世隔絕,要是隻靠雙腿走到附近的城鎮得走上十多個小時。
學校只有一棟教學樓和一個操場,教學樓是四層的水泥房,操場邊上的另一棟兩層水泥房就是空出來的教師宿舍。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學校校長李桂芬,一位年齡才四十多的女性,只不過眼角的細紋和臉上的風霜與她年齡實在不符。
秉持著讓山區裡的每一個孩子都能有書讀、有學上的信念,李桂芬校長已經在這裡堅守了有十三年,用著微薄的薪水苦苦支撐著這所學校的運轉。
李校長在說話時稍帶本地方言口音,幸得江予雨就是旌縣本地人,能將大家聽不懂的部分解釋明白。
這也是公益社團錄取她成為這次支教活動的志願者的原因之一。
李桂芬校長熱情地接待了他們,介紹了學校的現狀以及孩子們的情況。
學校裡共有三十二名學生,十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