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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想給你製造醜聞的人總不能空穴來風，你具體是用什麼方法簽下這個合同的，至少得先告訴我讓我有個準備吧？」

鬱辛沒直接回答，先問一句：「您為什麼不相信他們說的話？」

「你要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林坤重新組織了下語言，意味頗深：「說不定我這個位置都已經屬於你了。」

鬱辛連忙擺手：「我可從來沒想過肖想您這個位置。」

「這不就得了，連我這麼大點兒的位置你都不去想，你還能為了一個合作自我犧牲？」

鬱辛莫名有種被嫌棄的感覺，當然，如果許怒願意的話，她也不是不可以自我犧牲。

可惜當事人不給她這個機會。

「坤哥，訊息都已經傳出來了，我也不瞞您，我和許怒算是認識的關係，所以他能夠看在認識的情分上答應這個合作。」

至於這認識的程度，鬱辛沒有詳說，就等著林坤自己去評判。

林坤並沒有表現得很意外，笑了一聲：「我就知道。」

「以前那麼□□番上陣，能使的法子都使過了，該找的關係也都找了，沒一個成功的。」

「到了你這裡，短短一個星期就把合同給我簽回來……我早在琢磨，你們有沒有什麼其他關係。」

林坤的話也不知道是褒是貶：「你也真夠沉得住氣。」

鬱辛沒底氣地解釋：「我也怕誇了海口卻成不了，說多錯多嘛。」

林坤不打算怪罪她：「行，你先出去吧，這事兒我會幫你查的，有了結果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啊，謝謝坤哥！」

鬱辛有很大把握，林坤會認真去查這件事，她如今的生死存亡和他息息相關。

他不會那麼輕易就讓她受到這些影響。

下班之後，鬱辛仍然選擇了去到北邊。

路上，她還在琢磨著對許怒實施的下一步計劃。

不禁想起那張調查問卷的第八題。

【您認為一段戀愛關係應該如何保鮮？】

許怒在回答裡填，製造特別。

這個答案有些籠統，什麼叫做製造特別？

鬱辛拿不準應該怎麼做，只能場外求助。

黎眠懶洋洋接了電話，依照她的過去經驗說：「什麼特別不特別的，想讓男人覺得新鮮，最好辦法就是角色扮演。」

這話聽得鬱辛耳朵一紅：「不好吧，是不是太心急了？」

「鬱辛，就你這畏手畏腳的，什麼時候才能追到許怒？要換做我……直接拿下。」

一個剛失戀不久的人，對於男女關係並沒有那麼多的信任。

在黎眠如今的認知裡，也不用浪費時間談什麼戀愛了，直接各取所需，厭倦了就拉倒。

不過她也算是苦口婆心：「你最擔心的是許怒不拿你當女人看，你之前做的那些太小兒科，我教你一招。」

「他要是個男人又對你有興趣，還能忍住……不是性冷淡就是不行。」

鬱辛稍稍回憶了一下：「應該不至於不行……」

許怒看起來雖然禁慾，但眼神的侵略性總能讓她有種要被他吞吃入腹的危機感。

還有某些可觀的外在……

「既然這樣，你就按我說的做。」

有了辦法，鬱辛咬咬牙，心一狠，回家路上直接繞去商場把黎眠說的那些東西都給買齊了。

許怒今天提前和她說過，學校裡有工作安排，會比往常回來的晚一些。

正好給了鬱辛準備的時間。

許怒七點整到家，知道鬱辛在，抬起音量喊了幾聲她的名字。

沒有回應，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