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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蕭逸衣不解帶,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諸多繁雜的事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忙的他腳不沾地。
眼瞅著明日便是結界之門大開的關鍵時刻,稍有差池,這百年的努力都將化作虛無,蕭逸不敢有半分懈怠,直至此刻,才將手頭諸事勉強處理完畢。
待九部天魔的事了之後,蕭逸心急如焚,一刻也未曾耽誤,朝著夜魑宮中飛馳而去。
待蕭逸火急火燎地趕到夜魑宮中,四下靜謐無聲,蕭逸放緩腳步,輕輕走近內室,只見韻一已然睡熟。
燈火搖曳之下,韻一面容顯得格外安寧,蕭逸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魔醫還算有用,這幾日,阿姊調養的不錯。”
微微鬆了口氣後,正準備悄無聲息地上床歇下,以免驚擾了韻一的好夢,然而,目光不經意的一掃,卻赫然發現床榻之上不知何時竟臥著一隻通體雪白的狐狸,那白狐此刻眼睛幽綠,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蕭逸站在床邊,一時間,愣在原地,滿是疑惑與警惕,眼神不由自主地微眯起來,那目光仿若實質化的寒芒,犀利而危險。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蕭逸身形如鬼魅般一閃,右手迅速探出,剎那間便精準的掐住了白狐的脖頸,緊接著手臂一用力,將那白狐整隻提溜到了半空之中。
眨眼睛,一人一狐變瞬移到了空曠清冷的殿外,蕭逸的手高高揚起,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緊緊捏著白狐纖細的脖頸,微微用力,似是要給這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一點威懾。
蕭逸居高臨下地睨著手中那隻動彈不得的狐狸,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從牙縫中冷冷擠出兩字:“公狐。”那聲音低沉暗啞,仿若裹挾著冰渣,在這寂靜的四周幽幽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白狐被蕭逸死死捏住脖頸,眼中滿是憤怒,四爪在空中瘋狂亂抓,想要掙脫這致命束縛,見掙扎無果,它陡然目露兇光,眼眶泛紅,周身驟然湧起濃烈的赤紅色靈力。如燃燒的妖異火焰,帶著一股同歸於盡的瘋狂勁,朝著蕭逸撲去。
蕭逸眼神一凜,冷哼一聲,毫不畏懼反手迎擊,剎那間,掌風呼嘯,激盪起一圈圈的漣漪,幾個激烈回合下來,白狐的攻擊愈發疲軟無力,最終“砰”地一聲,重傷倒地,揚起一片塵土。
蕭逸身形筆挺,傲然而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奄奄一息的白狐,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冷冷道:“塗山氏。”
那語氣,滿是不屑與篤定,彷佛時間萬物皆在他掌控之中,隨即大手一揮,裹挾著萎靡的白狐瞬移至陰森地牢,四周燭火搖曳,映照著潮溼的石壁,青苔在角落裡肆意蔓延,水滴聲在寂靜中滴答作響。
蕭逸睨視著白狐,眼神仿若寒潭,深不見底又刺骨,薄唇輕啟,冷冷出聲:“本尊解了你的禁制,現身吧。”
那白狐原本蜷縮顫抖的身軀漸漸被柔和的光芒籠罩,光芒流轉間,身形開始發生變化,先是一陣朦朧的光暈扭曲了輪廓,緊接著骨骼拉伸,毛髮褪去,不多時,一個身子修長,長相妖孽至極的男子現出身來,正是塗山箐。
他一襲素色青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卻帶著幾道抓痕的胸膛,墨髮如瀑布肆意披散,幾縷髮絲垂落在那張美的雌雄莫辨的臉龐邊,狹長的雙眸帶透著慵懶與玩味,嘴角微微上揚,即便身負重傷,也難掩那股子勾人的風情。
塗山箐微微抬手,理了理凌亂的髮絲,隨後朝著面前冷若冰霜的蕭逸,微微歪了歪頭,用那仿若能勾人心魄的嗓音輕聲道:“你將我打傷,回頭一一可是要生氣的。”
蕭逸身姿筆挺的佇立原地,雙眸仿若寒星,不帶一絲溫度地凝視著塗山箐,地牢的燭火在陰風中搖曳不定,光影在蕭逸臉上跳動,愈發襯得他面沉似水。
良久,蕭逸薄唇輕啟,聲音冰冷的如同